衛時遠輕佻的眼神一直盯著宋知予,態度也是鬆鬆垮垮的,沒覺得自己說話的語氣有多重,又或是故意而為之,目的隻有一個。
當事人的心情,宋知予自然不清楚,清楚的是,都是為那個賤女人簡繹心打抱不平來了。這不是自己的地盤,自己難免有所束縛,好不容易想著給簡繹心打臉,自己卻被輪到攻擊了。
“啊?過分了嗎?”
衛時遠依舊輕輕的晃著酒杯,也不管宋知予現在麵色有多難看,沒臉沒皮的笑著伸出手中的酒杯,“哐當”一下自顧自碰上宋知予手中捏緊的杯子,又抿了一口酒。
“這,算是給宋小姐賠罪了,剛才衛某可能言語過了,讓宋小姐不舒服了,真不好意思啊,宋小姐優雅有氣度,別往心裏去!”說著直接從宋知予身邊擦肩而過,剛才還在笑著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再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看見有商業夥伴走過來,又換上了一副笑意滿滿的麵孔,去應酬去了。
“簡繹心!”宋知予手中的杯子被緊緊的捏住,又怕媒體看到小題大做,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可是那雙眼睛,充血紅的可怕,因為極度的憤怒眼珠子都要外翻了。
與此同時,辦公室裏的簡繹心被祁久慕的強勢攻擊最後在瀕臨窒息的時候,祁久慕終於肯放開她了。解放的一瞬間,簡繹心已經體力不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嘴裏隻有出得氣都沒有進的氣了。
祁久慕滿足的看著這一幕,拇指輕輕的摁在被簡繹心撕咬的部位,拇指上還沾染了血絲,這個女人真不留情。
祁久慕輕輕舔了一下傷口,看著眼前這個在他麵前就是一小個子女人漲紅的臉紅到耳根。
緩過勁來的女人真是記仇,又開始惡狠狠的瞪著他,不過,祁久慕剛才的鬱悶再也沒了,心情大好,嘴角直接上揚,也不管這個女人此時有多埋怨他。
“你要是再瞪我,別怪我再一次強吻你!”說著,頗為得意的環臂,但是也不願意後退一步,讓人看來,真像極了情侶之間的浪漫動作“壁咚”。
“你!”簡繹心更是一口氣上來,直接被堵住了話頭,憋了半天,最後氣鼓鼓的直接啐了一口:“流氓!”
手上動作,抻著祁久慕的西裝,成功的用力把人推開。
“流氓?”這一聲控訴讓祁久慕突然眯了眼,不過祁久慕看到這蕩漾在簡繹心臉上的緋紅,倒也不跟她計較,就笑著打量她現在的嬌俏模樣,說什麼也不肯放過這種難得的一道風景。
“做理所當然的,合乎情理的事,並不算流氓,再說了,別人想讓我吻還沒機會呢!”
“誰稀罕!”
簡繹心白眼一翻,餘怒未消,說話語氣也不友好了:“老往自己臉上貼金,一把年紀羞不羞!”
說著心裏想到剛才那個畫麵,又不禁給自己添堵,這個男人倒好,若無其事來調戲她,罵都罵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