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帶著展昭跳進開封府的時候,正好張龍趙虎迎麵過來,白玉堂的一身白衣早染了大片的血紅,張龍趙虎對這情形太熟悉,兩人訓練有素的分工,張龍立即轉身去了公孫策的房間,趙虎推開展昭的房門,進去將床略收拾一下,白玉堂進來正能將展昭放下,公孫先生也恰在此時跨進門來,張龍拿著藥箱跟著公孫身後。展昭的血一直沒止住,好在白玉堂輕功上乘,一路上沒用多少時間。公孫先生還來不及切脈就直接將止血粉撒在了傷口上,但是撒了整整一瓶仍是止不住,公孫策急了,轉頭問白玉堂,“白少俠,展護衛是被何兵器所傷?”
“是一柄小斧。”
“那斧子白少俠昔日可在江湖上聽聞過?”
白玉堂被問的一愣,回道,“不曾聽過,那斧子有何問題嗎?”
公孫策一邊試了各種法子去止血一邊說,“學生也不清楚,隻是展護衛傷口止不住血,想必是那兵器所致。”
“止不住血?!”白玉堂急了,可就算現在回陷空島去找大嫂也是遠水不解近火,“公孫先生!”
“學生一定盡力。”公孫策頭上已經滲了汗,看著麵色蒼白的展昭,心疼的發顫。
這時包拯也聞訊帶著王朝馬漢匆匆趕來,卻在門口看見條黑狗拖著個身穿粉裙的姑娘,那姑娘似是昏迷了,黑狗將她丟在門口就竄進了屋。哮天犬知道小狐狸一直在幫主人,如今沉香被聞仲抓走,總不能把她扔在河邊上吧,無奈隻好一並帶回來了。包拯命人將小玉安置在客房才進了展昭房間。房間裏白玉堂急的來回走,哮天犬進來看見主人的情況也直打轉,展昭醒過來時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這個景象,這一人一狗、一黑一白倒也相映成趣,他竟還有心思扯起嘴角笑了笑,白玉堂一轉頭就看見展昭的笑容,登時怒發衝冠,“你還有心情笑!”
展昭斂了笑意,張口費力的說了句,“讓白兄擔心了……展某……”
白玉堂聽了一臉要撲上來掐死他的表情,“你敢說沒事!!”展昭閉了嘴,也確實沒了力氣,慶幸那句習慣了的話沒說出口。
哮天犬見主人醒了,可憐兮兮的嗚咽了兩聲,跑上前去舔了舔展昭垂在床邊的手。展昭沒力氣去摸它的頭,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睡過去之前他朦朧的想,皮外傷而已,怎麼腦袋這麼昏呢,莫不是失血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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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知道楊戩肉身就在瑤池,但自昆侖一役後一次也沒來看過他,老君還在氣頭上,他早就知道楊戩目的在改天條,這於老君而言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他想改就由著他去,可誰知到他竟給他自己安排了這麼個結局,想想竟還給他打過下手,哪能不氣悶,這讓人不省心的徒孫,是想活活氣死他嗎。
老君也知道王母在撒大網撈針一樣的找楊戩,所以他這些天都在不動聲色的煉丹,煉的正是追魂丹,隻是這丹藥還沒大成就先拿來救命了。楊戩肉身忽生變故,必是魂魄受了震蕩,老君將那追魂丹讓楊戩吞下,傷口果然止了血。
“那是什麼?”王母看著老君手裏的葫蘆問道。
“追魂丹,本來能將他魂魄強拉回來,不過還欠些火候,能到什麼程度老朽也不知道。”王母點點頭,能不能拉回魂魄她倒是不強求,反正也找到楊戩轉世了,現在隻要能穩定了肉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