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痛苦的低呼傳遍整個臥室。
隻見女人被男人按在地毯上,她的右手撐著地,而手底下,是摔碎的酒瓶殘骸。
整個右手生生覆蓋碎片,疼的鑽心。
“為什麼?陸雲城,為什麼?!”蘇清滿頭冷汗,艱澀問出聲。
“你還有臉問?!你用什麼手段逼迫我陸家娶你,你心裏沒數?!”
“你我本來就定了娃娃親,你生來就注定是我丈夫!”
她隻是讓父親稍稍提了一下,沒想到陸家竟然如此重情義,當場就敲下婚事,並將陸氏集團股份百分之三十股份轉授予她,快的有點不對勁,但她並沒多想,嫁他是她從小的願望。
不想,他竟然如此反感這場婚事。
“就沒見過你這麼賤的女人!我有說過我要娶你嗎?!嗯?!”
陸雲城扔了一疊文件到她手邊,“簽了!”
蘇清看了看,笑起來,“我還以為是離婚協議呢,原來是股權轉讓協議,雲城……你知道的,隻要你要的我都會給你……你隻要說一聲……”
“我要你去死,你也去麼?嗯?!”
陸雲城不耐煩,捏過她滿是血的手,按在那文件上,然後扔了文件,散落一地。
他猛的將她扯起來,扔在床上,隨後欺身而上。
“你幹什麼?!”
“你不是最想讓我做你男人麼?我成全你!”
說著就鉗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他隻為發泄,動作粗魯,疼的她皺眉。
沒有多少前戲,他就沉了進去,沒有感受到阻礙,陸雲城莫名氣悶,想弄死她,“不是號稱安城第一名媛,除了我陸雲城誰都別想碰你麼?嗯?原來是個不折不扣的交際花,殘花敗柳,也值我陸家百分之三十股份作為聘禮?!”
“我……是你……啊……”男人一陣劇烈馳騁,她痛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雲城……我……”
“閉嘴!”
他猛的將她的頭按在枕頭上,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蘇清被男人壓在床上,毫不憐惜的被欺負著,從幹淨白皙皮膚上道道痕跡能看出來男人有多粗魯。
右手滿是鮮血,染的大紅的床單成了暗色,無新婚之喜,反倒是驚悚駭人!
他在施虐,如饑餓的獸,不斷索取,折磨的她筋疲力盡。
蘇清痛的麻木,流著淚笑,“雲城,你終於徹底屬於我了……”
男人的動作陡然加快,紅著眼,“蘇清,纏著一個不愛你的人,很有意思?隨便一個人都比你有尊嚴!你太賤!好事不做,非要做小人!”
做著最親密的事,說著最痛恨的話。
蘇清咬唇承受著他,別開眼,看著散落一地的白紙,似乎在嘲笑她,以為結了婚,就是夫妻。
他終於攀上巔峰,撤離出去,嗓音沙啞卻冷厲,“我的技術怎樣?比起你的野男人,是不是厲害多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隻有你一個男人!那晚……”
“我對你編故事沒興趣,怎麼?又要說我哪晚喝醉酒還是怎麼著了,正好睡了你?你他媽別跟我扯這些,爺爺聽信你的鬼話,我可不會被你糊弄!我睡沒睡誰,自己不清楚?!”
蘇清雲裏霧裏,“什麼爺爺?”
男人厭惡至極,並未答話,下床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