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你怎麼看我那小皇叔?”木之寒側身躺在馬車的軟臥上,看在閉目養神的墨塵問道。
“看不透。”墨塵睫毛微抖對,就是看不透,他也不明白為何會這樣,他查不到那人的任何消息也窺探不出那人的命格。這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吧,都讓他有些好奇那人到底是怎樣的,嗬!
連命格也窺探不出嗎?嗬嗬~他這個小皇叔可真是奇人一個啊!
……
“主子,宮裏來人了。”一身淡紫色衣裙的輕衣漫步走到軟榻前說到。眼裏滿是對宮延的不屑,區區一個閹人也敢如此趾高氣揚,想她活了這麼長久都還沒人敢這樣對她說話,真是氣死她了。
“哦?這麼快就來人了?”榻上人兒絢爛的銀眸微微一挑,輕笑道。“這是怎麼了?何人竟然惹得我們冷靜的輕衣為何如此氣憤?”
“哼,還不是那傳話的閹人。”還未等輕衣開口,一身粉衣的輕雲衝進屋子,坐在凳子上憤憤不平的說到,一雙杏眸裏滿是怒氣。“我等還從未有人敢對我們這麼說話,而且還對主子好生無禮,一個閹人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和我說說怎麼回事?剛剛我封閉了神識。”榻上人兒繼續開口道,淡粉的的指尖勾起一絲銀絲繞在如玉的指尖上,銀眸中閃過一絲寒芒。“而且我隱隱感覺快要突破神化期了。”
“恭喜主子,賀喜主子。”輕衣輕雲看著女子絕美的麵容激動的說到。雙眼裏滿是興奮。主子從出關起便一直卡在神化期,讓她們想破腦筋也想不出為何過不去這道分水嶺。(唔~後麵會提到到為何女主的修為為什麼沒有交代。)
“好啦~說說剛剛的事情吧,我木槿的人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榻上女子便是剛剛‘病好的槿王爺’木槿。
“是主子,剛剛是這樣的……”輕衣眼裏閃過一絲感動,隨後緩緩的開口道。
“讓槿王出來,本公公有事要和槿王說。”一油頭粉麵深藍色太監服的人走進槿王府門口,扯著尖細的嗓音對著攔著他的侍衛叫喊道,斜著的一雙吊三角眼裏閃過一絲嘲諷,隨即無意狀的說到:“嘖嘖,這槿王府的侍衛既不是靈修也不是劍修,恐怕臉武修也不是。”說到最後故意抬高聲音,跟在他身後的一群小太監忍不住笑了出來。
門口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裏的閃過的一絲鄙夷。
這群愚蠢的垃圾。主子說了,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要咬回去不成?找個時間剁了就好。恩,主子說得對,找個時間剁了就好,何必和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計較。
那些人還在繼續嘲笑的說,一身淡紫色和一身淡黃色的輕衣輕雲從裏麵走出來,淡然的問道。隻是兩人眼底那深沉的暗色讓讓人忍不住渾身一抖,隻是那群自導自演的的人沒察覺到。
“輕衣姑娘,輕雲姑娘。”門口兩人看到輕衣輕雲出來恭敬的問好。她們是一直陪著主子的人,和主子有著非一般的感情,這是跟著木槿出宮的人都知道。
“你們是何人?竟敢來槿王府搗亂?真是好大的膽子。”輕衣不怒而威的聲音拉回了沉浸在笑聲和發呆當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