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聖明,臣等請立淮南王為太子,協理政務。”許多臣子跪了下來,異口同聲的說道。
淮南王看到此景,雖然是意料之中,但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很快,他就可以得償所願了,沒有人可以阻止得了他,登上那萬人之上的位置,他看向了龍座,是誌在必得的眼神。
太後掩住了得意的聲音,“既然有那麼多愛卿支持淮南王,那麼……”
有一些臣子卻不甘心如此,“臣覺得不妥啊,太後。”
“那你說說有何不妥?”太後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帶有一些警告的味道,“你想忤逆聖恩嗎?”
“臣不敢……”那個臣子惶恐的跪了下來。
“還有誰有意見,可以提出來。”太後帶著威壓問著大臣,一時間鴉雀無聲,“那就是立淮南王為……”
淮南王已經做好跪恩接旨的準備,卻不料蕭煜此時打斷了太後的話。
蕭煜的聲音不輕不重,但卻堅定,“太後,臣有意見。”
太後再一次被打斷已經怒不可遏,可是她還是忍住了,隻是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那你說說你有何意見?”
“臣覺得立淮南王為太子不妥,太後也無權立儲。”因在朝堂之上,蕭煜並沒有尊稱太後為皇祖母,也不想稱其為皇祖母。
“難道你就有權了嗎?”淮南王冷笑了一聲。
“竟陵王不可胡鬧,你雖是我的孫兒,但若在朝堂上不敬哀家,哀家也要按律處置。”太後威脅道,“立儲之事哀家與大臣們都已議畢,豈容你置喙。”
蕭煜拿出了玉令牌,“既然陛下給了我玉令牌,我就有監管朝政之權,立誰為儲,是朝政大事,可不能讓太後一人說了算。”
淮南王見蕭煜亮出了玉令牌,心下不甘,果然父皇還是偏疼蕭煜,竟把玉令牌給蕭煜。
太後見到玉令牌也是氣得不行,功虧一簣,差一點就成功了,不能就這樣放棄了,“可不是我一人說得算,還有諸多大臣支持。”
“我等不同意立淮南王為太子,既然四皇子有玉令牌自是可以協理朝政。”一些支持蕭煜的大臣站了出來。
“如果哀家執意要立淮南王為太子呢?”太後盯著簾子,似乎想把簾子看破。
“那太後如果一意孤行,那就是違抗聖意,不知是不是欲謀朝篡位?”蕭煜反問到,看向淮南王不甘心的表情。
太後壓製住了怒氣,“謀朝篡位可是大罪,竟陵王嚴重了,既然如此,對立儲之事,大家各執己見,但朝堂之事也不可耽誤,不妨就竟陵王和淮南王一起協理朝政吧。”
蕭煜見太後退了一步,也不想逼得太緊,點點頭,“如此也穩妥,我與淮南王也可有商量之人,畢竟朝政之事是大事。”
太後和淮南王雖然十分不甘卻也隻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