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童兒腮子氣鼓鼓的說,“誰會無聊得給你們四處宣傳啊!我又不稀罕你們的故事!哼!”
錢童兒湊過腦袋,瞧見塔苛看的資料都是全英文的,她問,“這些都是英文呢!你看得懂?”
“我小時候跟著義父四處走,在國外待過三年,學了不少英文!”
“那你是啥畢業?初中?高中?”
塔苛笑著回頭,說,“我高中那年出了點事情,沒畢業成功!那時候,我二十歲!”
錢童兒眨眨眼。
塔苛接著說,“我被人出賣,被黑白兩道通殺,追得我走投無路,差點死在垃圾桶後!”
錢童兒繼續眨眨眼。
塔苛繼續說,“幸好我被一個小女孩給救了,她給我買療傷藥,給我包紮傷口,陪我說話解悶!”
錢童兒還是眨眨眼,挺懵然的表情。
塔苛微笑的嘴角,慢慢落了下來,他低頭,把視線放在手裏的資料上,不再說話了。
錢童兒看他不說話了,她就問了句,“咋啦?我正聽著呢?咋不說了呢?那小女孩是誰啊?那小女孩後來去哪啦?”
塔苛還是不說話,他就隻顧著看資料,不肯搭理她。
錢童兒生氣了,“不說就不說唄,拽什麼嘛!哼!誰稀罕你故事!”
錢童兒無聊的坐回了坐位,繼續吧唧吧唧啃著她的糖炒栗子。
等了好久,等得她都快睡著的時候,塔苛終於把事情給忙完了。
錢童兒從軟沙發上一起身,說,“可以去隔壁密室了沒啊?”
“你真想去?”塔苛問。
錢童兒點點頭,說,“你答應過我的呢!陪你睡個回籠覺,就帶我去你地盤撒野!”
“我怕你撐不住!會吐!”塔苛笑嗬嗬的說。
錢童兒白了他一眼說,“開玩笑!老娘接受能力很強的好不好?”
“好吧!”塔苛應了句,就帶著錢童兒走了。
不過他們沒有從地下車庫乘電梯上去,而是從樓房最上層,利用上層員工通道的電梯,下乘到密室的走道上。
在電梯裏的時候,塔苛拿了個蝴蝶麵具給錢童兒。
錢童兒拿著麵具問,“幹嘛?我見不得人麼?”
塔苛笑著說,“帶了麵具呢,你就是客人,不帶麵具,你就是奴隸!你想當哪個?”
錢童兒一聽,趕緊聽話的帶上麵具。
塔苛也帶了個蝙蝠俠麵具,然後讓錢童兒挽著他的胳膊,塔苛叮囑了句說,“進門以後記得別說話,要保持風度!還有,如果想吐得話,提早說……”
這麼神秘?錢童兒聽聽就覺得熱血沸騰了。
這密室裏到底有些什麼鬼東西,吸引那麼多貴族趨之若鶩?
鐵門,打開了。
這門剛打開沒多久,屋內就傳來一陣陣奇怪的香味。
這味道有點刺鼻,讓人聞了很不舒服!
不對!應該說,這味道讓她聞了,總感覺小腹很癢!很難受!
屋內裝修十分豪華,是仿歐設計的。
屋裏傳來許多尖叫聲,大多都是女人們在尖叫,其中也參雜幾道男人粗礦的吼叫。
啥情況?
錢童兒挽著塔苛的手臂越來越緊了。
“啊——啊——啊——”
這尖叫聲實在是太難聽了,錢童兒順著聲音源頭忘了過去。
一個赤裸的女人,被繩子束縛得不成人形了,邊上有幾個男人一直用鞭子在打她,還有鐵夾子,夾在她肉上!
場內被束縛的,不隻是就這麼一個女人,大粗一看,起碼有十多個,其中還有兩三個是男的,也被綁得不成人形了,關鍵是他們腿間那羞羞的地位,又紅又腫,估計是被虐了好幾回了!
唉呀媽呀,這個不就是她在網上看到的SM麼?
這間房裏就是在進行這勾當?而且還不是一個!是一堆!
一堆女人男人被虐,然後一堆帶著麵具的觀眾,躺在沙發皮椅上,安安靜靜的欣賞著。沙發椅上有不少情侶,一邊欣賞著節目,一邊相互慰藉著對方的肉體。有的甚至當場做了起來!
塔苛低頭,把嘴湊到錢童兒耳邊,半吹氣著說,“那些手腕上帶有皮帶編號的,是專門請來的調教師。那些被調教的男女,都是欠了高利貸沒法償還的人,被抓過來,拿肉體還債!”
錢童兒渾身打了個寒顫,肚子裏難受死了,“這也太淫蕩了吧?”這些畫麵讓她看了,有股想要作嘔的感覺。
塔苛笑著問,“怎麼?不喜歡?”
“嗯!不喜歡!”錢童兒看著難受,還有,那個香味聞了也難受,總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在聽見那些女人男人淫蕩的慘叫聲時,她就更加難受得緊。
錢童兒想出去了,她原本挽著塔苛的胳膊,不知道什麼被他抽走了,他的手,摟在她的小蠻腰上,還給她揉來揉去的,揉得特別淫蕩。
錢童兒就知道,凡是男人,看見那種畫麵,大多都會變畜生的吧?
突然間,那隻賊手竟然伸到她褲子後腰處,大大方方的從她後臀處,伸了進去。
錢童兒立馬抓住他的手掌,問,“你幹嘛?”
“讓我看看。”
“你想看什麼鬼東西?”看東西需要把手伸進她褲子裏麼?
塔苛對著她,露出一抹特淫蕩的微笑,“讓我看看你濕了沒有!”
“你你你!”錢童兒臉倏地一下紅透了,要不是她臉上有蝴蝶麵具擋著,不然鐵定穿幫!
她就是濕了!
她是個正常女人好不好?看見這種畫麵要是沒感覺,那不就成性冷淡了麼?
可是正常歸正常,但她不能讓他知道,要不然,他肯定會覺得她很淫蕩的吧?
“我就擠進去摸一下,又不做你什麼,你別抓著我的手啊!”塔苛笑嗬嗬的說。
錢童兒趕緊搖頭,拒絕他的要求,“你別亂來行不行?大庭廣眾的!”
塔苛拿下巴指指沙發邊上做得正HIGH的幾對狗男女,說,“你瞧他們,多大方啊!我呢,隻是要求小摸一下而已,連褲子都不需要你脫!”
“去!別給我耍流氓!我可不是你們這裏的賓客!”
“你人都已經進來了,還想裝純情?”塔苛抽手了。
錢童兒看他抽手,以為他放棄進攻,就鬆了口氣,放鬆了警惕。哪知道那死光頭竟然往她身後一站,一手一隻,緊緊的抓住了她的小手,把她雙手扭到身後,並攏在一起,拿一隻手掌緊緊牽製住,空出來的手,瞬間從她褲子的前襠處,擠了進去,很精準的覆上那濕熱地帶。
那粗糙的手指在褲褲外溜達了一圈回來,磁性略帶沙啞的聲音,從錢童兒頭頂傳來,“妞,你濕了哦!”
“你去死!”
塔苛手勢太快了,快得她都沒法反應過來,直到聽見他的嘲笑聲時,她才發覺自己被他吃了豆腐,而且還戳穿了她一直想保守的淫蕩小秘密。
聽見錢童兒的破罵聲後,塔苛鬆了手,放她自由。因為他知道,這丫頭要是再被他牽製下去,她肯定會抬起後腳跟,狠狠的踹他蛋蛋。
為了防止她騷擾其他客人觀看表演的雅興,他不能讓她鬧出動靜,所以趁她快要發飆之際,急忙摟著她的小蠻腰,帶著她出了鐵門。
一出房門,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錢童兒感覺像是從一堆糜爛的肉欲中,清爽得爬了出來!
那屋子,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不過還好,她雖然感覺挺不舒服的,還很反胃,但也沒到真想吐的地步!幸好幸好,她沒死光頭麵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