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軟禁,他想幹嘛?(2 / 3)

“我不管,今天我必須得出這個門!要不然……”

塔苛聽了,笑著問,“要不然你還想怎麼著?”

錢童兒眯著眼,小拳頭噶茲噶茲作響了。

這打又打不過他,跟他談法律又跟放屁一樣,她心情又不爽了。

塔苛看她沒話說了,笑著打開房門,吩咐了句,“不想上學不能回家,就安分點在這兒待著,別亂走!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塔苛走了。

死光頭一走,錢童兒就過去開門,可這門把落了鎖,錢童兒回頭,跑去窗口,打開窗戶低頭往下一看,是四樓,感覺不是很高!順著水管爬下去,應該沒問題吧!

為了以防萬一,還得做點防護措施!

錢童兒走去床榻,撕了床單,一條一條的接起來,接得長長的,然後把一端係在床頭,另一端,係在自己的腰上,綁得緊緊的。如果爬水管的時候不小心滑下去,這床單就會起到緩衝的作用,就算真的掉下樓,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錢童兒先把書包往樓下一扔,然後把小腳踩上窗戶口,小心翼翼的伸手去鉤水管。然後順著水管,一點一點往下爬,爬到將近二樓的時候,床單繃直了,沒關係,反正離地麵很近,錢童兒就把腰上的床單一鬆,然後接著往下爬。

沒一會兒,她終於順順利利落到了地麵。

錢童兒拍拍手掌心,對於自己自救能力十分的驕傲!

像她這種膽大的丫頭,走到哪裏,都能存活下來的吧?

錢童兒自豪的笑笑,然後拿起書包,拍了拍上麵的灰塵,一回頭,都沒跨出去第一步,她的額頭撞到了肉牆上,撞得她往後後退了三大步。

“誰啊?不長眼的擋人家道?”

錢童兒定睛一看,她嚇著了。

死光頭真是陰魂不散啊?還有死光頭身後的那胡渣男,竟然也在?

塔苛無奈的笑笑,說,“你這丫頭,膽子真肥!連四樓都敢爬?”

要不是安嵐打電話給他,他還不信呢!

安嵐也挺不可置信的!

這房子挺高的,比起那種公寓房四樓,可高出不少,相當於那些普通公寓房的六層樓這麼高!他今早剛準備來基地小歇一會兒,抬頭就撞見錢童兒越窗,而且已經爬到了半空中了。他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塔苛,把這事告訴他。

塔苛接到電話後,怒氣衝衝的趕下來,趕過來的時候,錢童兒的腳,也剛好著地,然後拿起書包拍了拍,還擺著一臉得誌的微笑。

這丫頭!惹毛他了!

錢童兒抱著自己的書包說話,“怎麼了?你們可以禁錮我,就不允許我自力更生逃跑麼?什麼邏輯!”

錢童兒說這話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然後下一秒,她把自己書包往死光頭身上一扔,回頭就狂奔起來。

她現在,人已經在外麵了,四通八達,隻要她腳程快,他們肯定抓不著她。

可惜,她才沒跑幾步路,安嵐刷得一下,竄到她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錢童兒趕緊調個頭,往第三個方向逃跑,可是不料,死光頭也繞道她前麵,擋住了她去路,還上前,一把把她抗起來,讓她倒掛在他肩頭。

“啊!死光頭!臭光頭!放我下來!要不然我踹爆你蛋蛋!”

塔苛氣急了,劈裏啪啦兩巴掌,甩得她小屁股上的肉肉,彈跳好幾十下。

他打得越用力,這小丫頭就喊得越用力,“殺人啦!綁架啦!有黑社會土匪欺負純情女生啊!”

現在在大街上呢,她這一喊,肯定會有人聽見的吧?雖說這一大清早的,也沒幾個人!

“閉嘴!臭丫頭!”塔苛又是一個巴掌,掄在她屁股上。

錢童兒喊得更加起勁了,“你他奶奶的,真以為姑奶奶我不敢報警是不是?你別以為你和季小婉有啥親戚關係,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

“你還罵上癮了?”塔苛奸笑一把,然後扛著她,回了四樓。

塔苛把錢童兒繼續關在屋子裏,還把門窗給鎖死,為了以防萬一,他親自監督,不讓她再有逃跑的機會。

安嵐拿著早點過來,隨手放在臥室矮茶幾上,然後麵無表情的出去了。

錢童兒氣瘋了,“你們當我是小狗麼?養在家裏還不讓人離開?養隻小狗還有給它出去遛狗的時間!你們這些流氓真的太過分了!誰給你們權利關押我的?”

錢童兒碎碎念,碎碎念。

塔苛聽著也不嫌煩,就任由她嘰嘰喳喳吵。

錢童兒一邊碎碎念,一邊吃早飯,她可不會為了某隻臭光頭而讓自己委屈餓肚子的。

吃完早飯,她隨手把盤子一扔,接著碎碎念,“這世上怎麼會有你們這種蠻不講理的人?難怪你們隻能當流氓,你們這些人渣,敗類,活在這個世上都是累贅!還不如早點自殺得了!”

錢童兒這一囉嗦,說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塔苛安安靜靜聽她嘮叨一個半小時,耐心超好!他看著她說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微笑。

這微笑中包含著什麼意思?錢童兒不明白,她就覺得這死光頭在嘲笑她!

電話突然響了,是錢童兒的手機。

錢童兒終於打住了碎碎念,拿起手機聽。

是季小婉打來的。

這電話一通,錢童兒實在忍不住,直接給季小婉告狀,“小婉!那個叫你嫂子的死光頭太過分了!我說要過來看看你,可他偏偏不讓!把我壓在這裏一個晚上,甚至都不讓我出房間半步的!這算軟禁麼?”

電話那端傳來季小婉奇怪的聲音,“你不是說你身上有傷,不能讓你爸媽知道,所以這兩天都不回家住了嗎?”

錢童兒一肚子的牢騷,“不回家歸不回家,但我可以過來看你的呀!我可以睡在你旁邊的嘛!那死光頭就是不讓我來醫院!什麼意思嘛!”

錢童兒把哀怨的目光,不停的往塔苛身上放。

她就是告狀了!怎麼著?

季小婉聽出來她滿是哀怨,於是就勸了她一句,“好啦,你安分點。我聽說你身上也有傷的,你有沒有包紮好啊?”

“包了包了,都包成粽子了快!”

“那你今天還來不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