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更了一萬五啊(2 / 3)

吃完以後還得陪他們去逛街,他們說要給她買什麼東西,她都乖乖拿著,反正不管他們做什麼,她都不願意開口說一個字!

葉海唯他們給她買了很多的衣服和首飾,還一人送了一朵鮮花給她。季小婉看著這些東西皺眉。吃飽喝足,逛街也逛夠了,兩人帶著季小婉去了次手機店,準備給她買個新手機。

季小婉還是沒意見,兩人看中了一個款式,是最新型的高智能手機,挺適合季小婉用的。

可在選手機保護殼子的時候,兩人吵了起來。

“粉的好看,適合女孩子用!”

“黑的,大氣!粉的太俗了!”

“你才俗!女孩子就應該用粉的比較好!”

“你看現在街上,哪個女的愛用粉的!真是不懂品味!”

買手機的員工,眨了眨眼,奇怪的看著這兩個兄弟。

“我不喜歡黑的!小婉也不喜歡黑的。”

“小婉又沒說不喜歡黑的!”葉海唯回頭對服務員說,“給我來黑的殼子。”

“葉海唯,你別太過分,這手機錢可是一人一半的,你不能隨便幫我做決定!小姐,給我拿粉的殼子。”

葉海唯生氣了,“你怎麼老是和我爭?”

“我爭?是你蠻不講理好不好?你都不肯聽我的!”

服務員無奈了,她輕輕說了一句,“兩位先生不要吵了。要不這樣,你們讓這位小姐自己做決定?”

兩人楞了一眼後,點了點頭,異口同聲的對著季小婉說,“小婉,你要什麼顏色的殼子啊?”

季小婉連白他們一眼的功夫都給省了,嘴巴閉得緊緊的。

“小婉,快說嘛,你到底選哪個?”易淩急著追問。

這個問題其實挺深奧的,季小婉要是選了哪個顏色,也就下意識的表示,讓她選哪個男朋友!所以他們倆對這個問題,真的挺看重的。

葉海唯也在等她回答。

季小婉不想回答的,可這兩兄弟開始在她耳根子旁鬧騰,硬是要她給出個答案。

磨久了,季小婉懶洋洋的,吐了兩個字,“白的。”

服務員聽著點點頭說,“好的,小姐,我這就給你拿白的殼子。”

兩兄弟同時皺起眉頭,紛紛感到十分失落!

季小婉的喜好,和他們就是不一樣,永遠都說不到一塊去。

季小婉把自己的手機給砸了,這砸掉的,可不隻是八百塊錢的手機錢,還有她手機裏所有家長的電話號碼,雖說有一些她有寫在紙上,還有一些沒寫,那些家長們還會給她互相介紹,這筆遺失的費用,他們怎麼彌補都彌補不了的!

季小婉拿著新手機,開始在手機裏琢磨起來。

這手機挺高檔的,一開始的時候,她連接怎麼撥電話都不會。她不會弄手機,就看說明書,可說明書模淩兩可的,都不怎麼看得懂,她心裏很煩,被手機折騰的也很煩,她真的很想再把它砸掉。

季小婉覺得,自己的脾氣變得有點暴躁了。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她心境很平靜,基本上可以說,沒有多少起伏,或者可以說,就算她心裏有波動的情緒,她照樣可以自我調節。

可這兩個家夥,就是有這個能耐,可以把她惹得毛毛的,有股想殺人的**!

她變了,真的變了。

自從季小婉說了‘白的’兩個字後,她又變得異樣沉默寡言。

當晚,易淩去了一次公司總部,把所有領頭人物,統統召集在一起,準備開一次研討會議。

也是在那個時候,薛白和皓然才知道,原來他們真正的老大,竟然是這個小毛孩!而佘笙才是替易淩打工的打工仔!

沈飛是他們三人中,最先一個知道易淩存在的人,但他還不知道,易淩這小子,竟然還有兩家上司公司做後盾,難怪,他推一童男童女上市,消耗那麼大筆資金,都不眨一下眼睛的。

他們三個坐在會議桌上已經很久了,易淩這小子隻是呆呆的坐在位置裏,十分愁苦的模樣。

佘笙跟了易淩這小子這麼久了,還是第一回看見他這麼痛苦的表情,他知道易淩這小子的性子,如果是事業上遇到了阻力,這家夥是絕對不會露出這種表情的,相反,事業上越有阻力,他就越有幹勁。如今,易淩擺著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估計,肯定是因為季小婉的緣故吧。

“哎……”易淩實在是沒轍了,他說,“是不是因為我是處男的原因?怎麼我就是拿她沒辦法呢?”

這是易淩坐下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而這句話,也頓時把薛白他們三人,驚得膛目結舌!

他們還真的不知道,他們大老板百忙之中把他們召集起來,開的研討會議,原來隻是為了幫他追馬子?

易淩揉揉太陽穴,說,“這裏有幾個是處男?舉手給我看看。”

易淩一說,台下三人黑了一張臉。

佘笙眉頭抽了幾下,他真的,真的,很不想舉這個手!

但是無可奈何,佘笙閉著眼睛,慢吞吞的舉起一隻手來。

易淩瞥見佘笙動作,他招呼了他一聲說,“行了,你不用舉了!我知道你是個處!我問的是你們三個!你們三個是不是也是處男?”

“老大,你想說什麼,你就直接說了吧。”薛白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糾結,省的丟人!

“如果一個女人生了你的氣,你們會怎麼著的?”

“送花。”

“送禮物,戒指什麼的。”

“這些東西她都不喜歡!”他又不是沒送過,可這妞愣是不賞一個眼光。

“那她喜歡什麼?”三人異口同聲的問。

易淩挺無奈的,說了一個字,“書。”

“那就送她書唄。送她愛看的書。”

“不行!”易淩一口否決了這個提議。

三人又困惑了,“為什麼不行?”

為什麼不行?這個問題挺糾結的!

之前,葉海唯用過這招討好季小婉,的確挺有效,可是就是因為有效,易淩看不過去,所以他把葉海唯送給季小婉的書給掉包成黃書了,害得季小婉從此以後再也不肯接送他們送給她的書了。這個理由,他自己知道就行,沒必要說出來。

易淩搖了搖頭,愁苦的說,“反正不能送書!你們再想!再想其他的!”

佘笙聽了,比易淩更愁,“易爺!您老別這樣行不?這幾天我們都挺忙乎的呢!您自己看我的黑眼圈,都沒有一天消退過的,我知道,你在嘲笑我也是個處男,可這都是誰害的啊!我忙的連摸女人手的時間都沒了,你怎麼還想法子給我鬧騰呢?”

“這次真的不一樣啊!小婉她都幾天沒開口說一句話了!你們知不知道,她那張嘴,緊得跟什麼似地!怎麼撬都撬不開!”易淩氣得差點從椅子裏站起來,還補充了一句,“我都氣得想把自己老二塞她嘴裏去了。”

他這一句話,差點把台下四人給嚇噴了!

這孩子!腦子裏想的是啥玩意兒啊!

好吧,就算他現在處於青春期,也沒必要把這種事放在嘴上說吧!也太淫蕩了吧他!

佘笙承認自己沒易淩這小子能,那方麵也沒他那樣放得開,聽見易淩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差點噴鼻血。

“你們快給我支支招吧!誰肯幫我解決這個麻煩,我保證年底給你們放大假,雙分紅都行,你們還可以跟我提其他要求,我都可以盡量滿足你們!”

放大假?這個誘惑力的確很足!

他們現在不缺錢,不缺任何東西,就是缺假期好好放鬆放鬆。

尤其是皓然,他接手的是一家快要倒閉的化妝品公司,自從公司改革上市以後,他要從頭開始把公司撐起來,他不知道死掉了多少的腦細胞!忙得他直接把家搬到了公司裏住,家裏爸媽催他回家,他都得考慮考慮。

於是,四個兄弟異常的激烈爭吵起來,為了幫易淩這小子,想出一個追女人的橋段來。可討論來討論去的,最後的提議,統統被易淩給否決了,因為他知道,季小婉根本不吃他們這一套!

另一頭,葉海唯也召集了全班人馬,圍坐在一起開研討會。

不過他還沒說話,就已經把好幾瓶酒給吞進肚子裏了。

“唯哥!嫂子惹你不開心了?要不要我們幫你拿個主意啊?”七七樂顛顛的提了提。

小五就喜滋滋的跟進,“是啊是啊!是不是嫂子這幾天月經來了,在給你鬧別扭呢?”

塔苛一挑眉,摸摸腦袋瓜子問了句,“會不會,我強暴童兒的事,被嫂子知道了?”

塔苛這一說,小五和七七頓時驚了一下,忙問,“塔爺?您真心厲害啊!”

“就是啊!連嫂子的朋友都敢做?嫂子要是知道,絕對會殺了咱們唯哥的!”

塔苛嗬嗬笑了兩下說,“那丫頭的爪子已經被我磨平了,這幾天在我身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的!我敢保證,那丫頭不會和嫂子說半句壞話。”

聽見塔苛這一說,葉海唯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又忍不住鬱結的,給自己灌了一口悶酒。

瘸子老三嘿嘿笑了幾聲說,“塔爺威武的,那小丫頭教床聲特響,特好聽!”

塔苛嘿嘿笑了一聲,好像聽見有人表揚他床上功夫特威武,特勇猛似的。

小五一聽就來勁了,“塔爺要不要當場給咱們表演一番呢?”

“還是別了,這丫頭這幾天被我炸空了,軟趴趴了,都沒啥力氣,連說話都不怎麼大聲,更別說喊了,我估計要是再來幾次,她會被我折騰死。”

“塔爺就是威武!”七七忙著拍他馬屁,嘿嘿兩句,淫蕩的笑著。

他們幾個人,原本就是流氓出生,對這方麵的事,都很看得開,雖說他們不怎麼玩女人,但玩起來,可不是一下兩下就能滿足得了的。

安嵐坐在一旁,靜靜的把自己手槍拆了擦擦,擦完再裝,對他們哥幾個談論的話題,好似不怎麼感興趣似的,其實,他的耳朵也已經豎起來了,他就等著他們繼續說話,繼續談論任何有關他們哥幾個發生的所有小道消息。

“行了,我讓你們過來是幫我想法子的,不是讓你們討論我同學的事。”葉海唯終於忍不住吭聲了。

塔苛又笑了兩下,表示自己沒主意,他把難題丟給七七他們。

小五率先說了句,“唯哥,您也別憋著了,直接把嫂子扔到床上,像塔爺那樣,往死裏折騰她!女人嘛,就是要用點強的她才肯聽話,你看塔爺馴服那隻野貓子就應該知道了,你得在床上徹徹底底的征服她,他才會乖乖聽你的!唯哥你不知道,女人的心是會跟著身子走的!”

七七點頭讚同著說,“給她下藥,拍她裸照,威逼利誘,唯哥,咱們法子多的事,道具也是應有盡有,你想拍片子都行,隨便幾個小時的,內存量絕對夠足!”

老三急著跟上,“唯哥,咱這邊有種興奮劑,混酒裏,那藥勁猛的,絕對可以把一個貞潔烈女逼成蕩婦。唯哥,你想要嫂子翻過來騎你都成啊!你何必把自己憋成內傷呢?我們看著都替你難受!”

葉海唯又沉沉吐了一口氣,說,“我們又不是黑社會,不要這樣子亂來。”

葉海唯還是不肯承認他們是黑道人物!七七他們聽了,挺愁惱的!

難道,真的要讓他們改行麼?

葉海唯不敢逼她,也不樂意逼她,如果他用了那種手段才得到她的,那他就等於輸給易淩那小子了!再說,他之前把她往絕路上逼的時候,她是怎麼對付他們的?一刀子把自己手腕給割了!小丫頭不要命亂來的性子,他還真是怕了她的。

想了想,葉海唯又喝了點悶酒,說,“算了,當我沒問。你們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問這些混混,還不如自己想法子比較容易。這些流氓對付女人,除了用強的,就是用奸的,沒其他的招了。

星期一上學那天,好似一如往常,可在放學的時候,狀況終於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