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基地總部,平時他們都不怎麼過來,除非開會或是聚會的時候,才窩在這裏談天說地,喝的敞開淋漓,喝完就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七七他們幾個,各自辦自己的事情去了,總部內就隻剩下瘸子老三,坐在他專屬的電腦桌前,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麼玩意兒。
客廳裏有個吧台,吧台裏有個酒保,是專門給他們調酒用的!
這酒保是高薪挖過來的高級酒保,隻為他們哥幾個服務,工資高,又不累人,除了他們聚會的時候,他調酒調的手都酸了,但大多情況下,他都沒事幹,隻不過負責擦擦酒吧桌麵,擦擦玻璃杯。
葉海唯進來後,環顧一圈,問老三,“塔苛人呢?”
老三隨手指指塔苛房間說,“在房裏。”
葉海唯去了塔苛房間。
因為都是爺們,不需要顧及什麼東西的,葉海唯想也沒想,直接打開了塔苛房門。
這一打開,葉海唯愣住了。
房門口的那牆麵上,錢童兒正被塔苛壓在牆上,錢童兒正麵貼著牆麵,塔苛站在她身後,一隻手牽製住她兩隻小手,高高的舉在她的頭頂,另一隻大手伸入她的衣擺內,至於手放在什麼位置裏,不用看見也能猜得到。
錢童兒下身的褲子早就飛了,塔苛的褲子也半退了下來,兩人前胸貼後背的,緊緊貼在一起,雖然葉海唯沒有看到任何不該看的東西,除了錢童兒那滑膩膩的側身之外,大半部分的身子,都被塔苛龐大的身軀給擋住了,可葉海唯知道,事情肯定已經往最糟糕的方麵走了。
錢童兒看見葉海唯的出現,也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她現在正在被那個死光頭強奸著呢!她知道這裏是這死光頭的地盤,她又打不過他,逃又逃不了,這個時候,她都已經絕望了,她知道沒有人會來救她的!
可沒想到!她的同學竟然出現在了門口!雖然她和葉海唯不怎麼熟悉,但好歹,她也因為季小婉的關係,而和葉海唯吃過好幾次飯,就算他們倆之間沒有任何交談,但怎麼說也算是同學吧!
錢童兒不管葉海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她急急忙忙喊,“葉海唯!快救救我啊!”
塔苛看見葉海唯的時候,表情有點尷尬,但他現在都已經拔槍上陣了,而且已經殺入敵人陣營中,正肆意虐殺著。他幹得正爽呢,他的主帥突然衝出來叫他喊停,你說這滋味能好受得了麼?
葉海唯震驚了一會兒,回過神來,他皺起眉頭說,“塔苛,我讓你照顧錢童兒,你怎麼把自己的老二都照顧進去了?”
塔苛尷尬的笑了笑,說,“一時忍不住。”
錢童兒爆罵出聲,“死光頭,還不走開啊!信不信我踹爆你蛋蛋!”
塔苛臉一黑,狠狠頂了她一下,錢童兒慘叫一聲,“混蛋!流氓!你個王八羔子!”
看她罵得厲害,他就又頂了她一下,錢童兒氣得快要爆了,她看葉海唯還不過來救人,又喊,“葉海唯!你站在那邊幹嘛啊!還不過來救人?”
錢童兒的呼救聲,讓葉海唯為難的揉起眉心,說,“塔苛,你這樣,我沒法向小婉交代了。”
“別這樣,唯哥!我都快出來了。”
錢童兒聽見死光頭的話後,氣炸了,“我管你出不出來,你快給我出去!”錢童兒回頭又對葉海唯說,“葉海唯你這個混蛋,好歹咱們也是同學一場,你竟然眼看著我被人強暴!”
突然,錢童兒好像想起什麼,“死光頭喊你唯哥?原來你是他們的老大啊!難怪死光頭會喊小婉嫂子!葉海唯,你要是不救我!我就在季小婉麵前摸黑你!我要讓你永遠失去她!”
葉海唯聽見這話後,臉色頓時黯了下來,他對著塔苛說,“把她辦了,我要萬無一失的!”
反正進都已經進去了,也沒差那幾下。
塔苛笑了笑,說,“知道了。”
錢童兒頓時傻眼了,她眼看著葉海唯把房門帶上,錢童兒氣得爆出聲來,“葉海唯你這個混蛋!我要告訴小婉!我要告訴她你是怎麼欺負我的!我要告訴她你竟然找人強奸我!死光頭……你不知道要輕點的啊……我……我第一次呢!”
最後,錢童兒的怒罵聲,變成了淒慘的啊啊嗯嗯聲。
葉海唯走去吧台,叫酒保給他調酒,那酒保其實挺怕葉海唯的。因為他知道,葉海唯的酒量大的嚇人,他要是心情好,喝酒的速度不怎麼快,但要是他心情不好,他喝酒的速度超級嚇人。
酒保知道他現在心情很糟糕,他也知道,他的手和胳膊又要累著了。
咕嚕咕嚕,幾杯酒下肚。
屋內又聽見錢童兒的叫罵聲,“混蛋!你個死光頭!我要踹爆你蛋蛋!你給我等著!老娘唔唔唔……”
“你還來?死光頭,你竟然還敢來?”錢童兒不可置信的罵著。
塔苛還是溫吞吞的笑,“反正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沒區別了。”
錢童兒又開罵了,“葉海唯這個王八蛋!我要告訴季小婉!我要讓小婉徹徹底底恨死他!啊啊……”
葉海唯聽著屋裏的教床聲和叫罵聲,一杯子酒一杯子酒猛灌自己。等會兒小婉說要過來接錢童兒的。想著,他又心煩的喝了一杯酒。
酒保拚了命的給他甩酒,刷拉刷拉,手臂搖晃個不停。
“媽的!你到底有玩沒玩?你還做?”
“反正兩次也是做,三次也是做,又沒區別。”
“啊啊嗯嗯……你個王八蛋,我詛咒你們幾個男人,全都不得好死!”
“你再喊啊!再喊就做到你明天!”
“你敢!啊啊嗯嗯……混蛋!葉海唯你王八蛋,不來救我!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你們給我等著!”
葉海唯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擱,冷冷的,吐出一個字,“酒。”
酒保拚了命的給他甩酒,累得他滿頭大汗的,比屋裏那個慘叫的女人還要淒慘。
時間挺難熬的,這都過了晌午了,屋裏還罵個不停,慘叫個不停,算算也有好幾個時辰了吧。
慢慢地,屋內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輕,估計錢童兒已經累得喊不動了,直到屋內徹底沒了聲音之後,塔苛終於出來了。
塔苛光著身子,隻穿著西褲,一身的汗水,走到葉海唯旁邊,也要了杯酒。
葉海唯膩了他一眼,說,“打算怎麼處理?”
塔苛摸摸光頭,笑了幾下,說,“她的手機被我收走了。”
“收走了手機,也斷不了她們的聯係。”葉海唯揉揉眉心,萬分苦惱著說,“她等會兒放學就要過來了。你說怎麼辦?”
“我拍了她裸照了。”
“這樣做行不行?要是她不吃這一套怎麼辦?”葉海唯這下真的有點愁了。他好不容易得到季小婉和他之間關係改善,要是讓她知道,她千方百計想把錢童兒保護下來,這會兒又被塔苛給強暴了的話,估計她真的要恨死他了。
“我對那貓兒說,她要是敢把話說給嫂子聽,我就把她的照片寄給她爸媽。”
“有用麼?”葉海唯還是有點愁。
塔苛嘿嘿笑了兩下說,“應該沒問題。”他剛剛拿這個威脅她的時候,她就消停多了,最後那幾次,他幹得可起勁了,他擺什麼姿勢,她就接什麼姿勢,連罵也不敢罵一句,就隻哼哼幾聲,像隻小貓似的。真可愛。
葉海唯想了想,又忍不住叮囑了一句,“以後記得多多調教她,省的她在小婉耳根子後給我嚼舌根,要是透露一絲絲風聲,直接把她滅口得了。”
塔苛聽見葉海唯冷血的話時,忍不住驚訝了片刻。這家夥,真的為了季小婉,能瘋到這種地步了?竟然對自己的同學都敢下死手!
看樣子,為了保住這隻小野貓的命,他得在她身上多下點“苦功夫”才行。
放學後,葉海唯接季小婉過來了,季小婉第一次進夜總會,她看見那些熱鬧的人群和嘈雜的音樂,有點小驚訝,她遮遮掩掩的跟著葉海唯去了四樓休息室。
季小婉被他帶進塔苛的房間後,季小婉看見錢童兒的兩隻腳上,都打上了石膏。
季小婉走過去,奇怪的咦了聲,“你的腳受傷了?還打了石膏?你怎麼不跟我說啊?”
葉海唯就走在季小婉身後,當季小婉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葉海唯輕輕的手輕輕搭在季小婉肩上,一雙犀利的眸子,冷冷的瞪著錢童兒,好似隻要她敢說錯一句話,他就會拔槍嘣了她似的。
錢童兒床榻旁,塔苛正給她削平果,削平果的那把水果刀,可鋒利了,白晃晃的刀鋒,挺紮人眼的。
錢童兒萬分憋屈的說,“我怕你擔心嘛,所以沒跟你提!”
“那現在怎麼辦?你這樣子去我家的話,你也不能跟我去上學啊!我要是把你一個人放在我家裏,我不放心!”
這時,塔苛停下削水果的動作,朝季小婉說,“嫂子,不是還有我麼!你可以把她放在這裏,我會好好”照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