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再跟前兩天一樣,老是做噩夢睡不好覺,他倒是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跟她躺在一起。
可偏偏她睡的跟豬一樣。
下身的欲望越長越高,沈硯顧不得那麼多,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抱著她朝一旁挪開點位置,側身躺了進去。
秦輕予對身旁突然多了個人,完全沒什麼反應,隻覺得睡夢中胸口悶的厲害,似乎被人用石頭壓著一樣。
她被‘石頭’壓的難受,身上也變得越來越熱。
她揮手想要搬開石頭,誰知手剛一用力,耳邊就傳來一聲悶哼聲,耳垂像是被人咬住了,但咬的不疼,反而癢癢麻麻的,有些舒服。
秦輕予情不自禁的偏過頭蹭了蹭,她的動作,讓側身壓在她身上的沈硯心口一軟。
停了一會兒,沈硯握住她的手,用重新動起來。
沒過多久,他握住她的手加快速度,瀕臨頂端時,他單手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睡夢中的秦輕予無意識的張開口,任由他的擺弄。
沈硯沉迷的勾弄著她的貝齒和舌頭,盡管無意識,她的身體本能含著他的舌頭回應著。
沈硯鼻息越來越重,有種如癡如醉的淪落感。
剛剛紓解過的下身,漸漸又攏了起來,他有些不滿足隻能這樣的親近。
沈硯咬了咬牙關,輕輕搬動她的身子,讓她完全背對著自己,褪下她的病人褲子,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在她腿根處深抵摩擦。
雖然這一夜沒再做噩夢,可秦輕予睡的一點都不舒服。
早上起來後,身體沒有再跟昨天一樣虛弱,但渾身卻都酸疼不已,特別是大腿根,早上上廁所時,竟然發現腿根有些發紅,用手摸上去還有些疼。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也不能把這種隱私的事情告訴沈硯。
但沈硯似乎知道她身體不舒服一樣,看到她從衛生間出來,就問道:“身體不舒服嗎?”
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秦輕予覺得自己沒辦法再好好正視他。
她目光躲閃的看向一旁,說道:“沒有。”
沈硯看了看她沒再說話。
吃過早飯,沈硯依舊沒有回公司,隻讓沈硯帶著文件回了南阜。
秦輕予知道從媽媽去世後,沈硯就對自己很好,可這幾天沈硯對她的好,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想。
沈硯為了她丟下了工作,讓她心裏十分歉疚。
但不管她怎麼勸沈硯,沈硯都沒有走的意思。
沈硯一直陪著她在醫院裏住了三天,她的腿根的傷也跟著一天比一天中,從最初的紅已經變得有些青紫。
第四天早上,秦輕予腿根酸疼,走路的時候,兩條腿都有些顫抖。
沈硯因為要開股東大會,今天他不得不要回南阜。
聽到他要回去,秦輕予心裏其實是輕鬆的鬆了一口氣的。
她雖然享受沈硯這個三哥體貼入微的照顧,但也覺得很尷尬,每天晚上看到他的帥哥出浴圖,她都覺得自己的鼻血馬上就要噴射出來。
沈硯卻不放心她一個人呆在醫院,吃完早飯,就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