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公司,秦輕予口袋裏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看到‘沈硯’兩個字,立刻摁了掛斷,隨即將手機關了機。
即使剛才在薄虞淑麵前沒有輸掉半分尊嚴,可秦輕予的心裏還是像有團火一樣要燃燒起來。
她不想再看到這對母子一眼,現在更不想聽到沈硯的聲音。
有了錢,秦焱的手術當天就安排出來了,手術定在兩天後。
昨天一夜都沒怎麼休息,在醫院忙碌一天,秦輕予的臉色看著十分憔悴。
病床上,秦焱欲言又止的望著正在為自己削蘋果的秦輕予。
“姐,手術的錢,是不是那位哥哥給你的?”
嗖的一下,水果刀從蘋果皮上擦過。
秦輕予眼底閃過一抹慌亂,手指微顫的捏緊水果刀:“什麼哥哥?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這錢是你顧叔叔幫忙貸款過來的。”
說完,她故作鎮定的抬頭看著秦焱笑了笑:“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我媽不懂,姐,你騙不了我。”
秦焱蒼白的麵容上露出一抹歉意的苦笑:“就算是薇薇姐家幫忙給我們貸款,錢也不可能當天就拿回來。”
他神色認真的看著秦輕予,重複問道:“是那位哥哥給的吧?”
秦焱沒有說那個哥哥是誰,秦輕予也猜測出他在說沈硯。
兩個多月前,喝的爛醉的沈硯深夜潛入她的房間。
那一夜他們什麼也沒做,但天亮後,沈硯還躺在她身邊睡著覺。
張蓮雖然耳聾,可不眼瞎,秦輕予膽戰心驚的叫醒身旁的男人,推著他離開的時候,卻與突然回家的秦焱撞了個正著。
好在當時她跟沈硯都穿戴整齊,她僥幸的隨口編了個理由糊弄了過去,沒想到秦焱會一直都記著。
“你說的是那天在家裏見到的哥哥吧?。”秦輕予故作鎮定的回頭笑了笑:“當然不是他啦,上次跟你說過了呀,他就是我的普通朋友,那次去家裏是去給我送東西。這次的錢是我跟顧叔叔借的,到時候貸款下來了,直接把錢還給他。”
秦焱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即使他不相信這個說法,但秦輕予明顯不願說的態度,他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
吃過晚飯,張蓮留下陪護,讓秦輕予回家休息。
秦輕予確實很累,沒有推脫,先回了家。
到家後,她一邊換鞋一邊摸索著去摁燈的開關。
黑暗中,身後突然伸出來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身。
秦輕予嚇得尖叫一聲,掙紮著欲要大喊,身後的人攔腰抱起她,動作粗魯的將她扔在了沙發上。
秦輕予被摔的頭昏眼花,緊跟著男人沉重的身體與熟悉的氣息壓了下來。
嗅著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秦輕予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戰栗起來。
“放開我……唔……嗯……”
柔軟而又溫熱的嘴唇堵住她抗拒的聲音,靈活的大舌熟練的抵開她的牙齒,在她的口腔裏攪弄。
腰間,那隻大手嫻熟的解開她的短褲紐扣,順著她的腰線攀進上衣裏。
秦輕予捂緊胸口推搡掙紮。
可那隻手並不打算放過她,下巴被他捏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