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夕瑤姐姐”唐瑾年陰陽怪氣的叫著,一雙眼睛從沒離開過她的身體。

“你可想知道你的令主去了哪裏?”

“-----”

你知道?不過看她的神情,沒那麼簡單吧,自從上次一別,佑齡說他們都死了,再見之時,不知眼前的這兩個是人是鬼?

秦夕瑤已經分不清楚了。

“我知道你的心裏在想什麼?肯定有很多疑問吧”唐瑾年的語氣變得令人難以接受。

“他為了你不惜得罪長公主,你說這個男人對是有多癡情啊”

得罪長公主?不是吧,不過也有這個可能啊。

“不過佑齡也是膽大包天啊,不然也不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

秦夕瑤就像是被人禁了言一樣,是有很多疑問但是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你想見他嗎?”若是她不想?

唐瑾年眉毛一挑,貌似早已想好了她的結局,若是不想,那便自己親自下去救哥哥於危難,而眼前的這個女人,殺之後患。

“怎麼不說話了,為什麼不說話”

“我---我總覺得,你不是我見過的小瑾年”

“是啊!我不是,你的小瑾年已經死了,早已經死了”

“對不起---”

“對不起?你可知道這三個字是最沒有用的,對不起,嗬”

“你還是想想你的令主吧”唐瑾年看了一眼旁邊的王子,他立馬心領神會,一道極光打入秦夕瑤的腦子,瞬間失去了意識。

“好好看著他,不知她看到了昔日的哥哥會是什麼反應”

遭到禁錮的靈魂永遠得不到安寧。

王子領命,在黑暗中窺探這一切。

秦夕瑤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摸索著,四周被恐懼包圍,那顆心早已在絕望的邊緣遊蕩了很久。

她不敢喊叫,生怕四周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強製自己不敢多想,生怕湖北自己嚇死。

就這樣絕望的靠在一個地方,不忍前進,就連哭都不敢出聲音,懷裏的那枚玉蝶翻出淡淡的光芒,微光照亮四周的黑暗---

光亮慢慢在她眼裏拉開序幕,這一層恐懼被豁然打開。

這裏是一個洞穴?地獄?還是什麼地方?

除了牆壁,也沒有什麼嚇人的東西,和真正體驗到的危險相比,她此刻對危險的恐懼更讓人她害怕一萬倍。

一陣微小的喘息聲襲來,瞬間激動了她的心。

有人嗎,三個字生生被他咽了下去。

她試圖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