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回接連死屍體不斷死狀慘詭秘無限(1 / 2)

冷宮羽聽著船家的話,心底顫了顫,她想,劉伯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就說明他一定是知道一些什麼,她剛要繼續追問,卻發現劉伯已經將船槳撂下,跑到一邊抱著煙袋‘抽’起了煙。

葉君蘭走近她的時候,她正在冥思苦想,不知道怎麼才能說動劉伯給他講講那個奇怪的島。

“誒,小短‘腿’。”葉君蘭嬉笑著在她旁邊坐下。冷宮羽橫了他一眼,沒吱聲。葉君蘭又伸出手指頭來捅捅她的肩,道:“冷大公子!”

冷宮羽嫌棄的拍掉他的手,不耐煩道:“幹嘛!”

葉君蘭將臉湊過來,向她打聽道:“給我講講我師父和冰塊臉的事情唄!”

冷宮羽冷哼一聲,徑自嘟噥:“人家還沒認你這徒弟就叫那麼親。”

葉君蘭沒聽清她說什麼,他見她不肯說,於是幹脆用出了他平時對付管家的招數,“好小羽了,快給我講講!”

冷宮羽被他整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強忍著想要將他一拳揍到水裏的衝動,將他的頭推開一些,道:“我不白講的。除非你能用我想知道的信息跟我‘交’換。”

葉君蘭笑眯眯的滿口答應:“沒問題,你無非就是想知道……”他忽然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你無非就是想知道金縷樓的事情。”

冷宮羽驀地睜大眼睛,看他:“你知道金縷樓?”

葉君蘭點點頭,“我曾偷偷聽表姨提起過幾次,聽說那個地方有……”

他話未說完,嘴就已經被冷宮羽捂住。冷宮羽的手還緊緊捂在他的嘴上,神‘色’卻有些警惕,“現在別說,等晚上,我去找你。”

船又行駛了一段時間,才漸漸在岸邊停靠。

冷宮羽他們跳上岸,一眼就瞅見來接他們的展昭和白‘玉’堂,她剛要跑過去和他們打招呼,不料葉君蘭卻快她一步,已奔跑到了展昭的麵前。

“師父!不對,展大哥!”

展昭笑盈盈的看他,道:“傷可是都好了?”

葉君蘭原地轉個圈,道:“已好了*成了。”

白‘玉’堂睨著他那歡快的樣子,冷笑道:“恐怕已不止好了*成。”這歡脫的程度幾乎可以跟活蹦‘亂’跳的猴子有一拚了。隻是後邊這半句話,他並沒有說出口。

此時,薛楚善也已邁著步子走了過來,他手上的酒壇子已經不見了,看樣子裏麵的酒已經被他喝了個底朝天。

他走到白‘玉’堂跟前,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打了個飽嗝,道:“這回你的好酒總不能藏著掖著了吧!說吧,定親酒何時擺,今日還是明日?”

他說這句話之前,展昭和白‘玉’堂的麵容本還算正常,可當他提到定親酒時,他二人卻忽然變了臉‘色’。

察覺到他們臉‘色’的不對,薛楚善忽然收起那副微醺的模樣,慎重的問他們:“出了什麼事?”

白‘玉’堂眉頭跳了跳,不禁看向展昭,“還是你說吧。”

眾人將視線紛紛落在展昭的身上,就見他遲疑片刻,忽然垂下眼,淡淡道:“‘笑麵人’秦笑……死了。”

‘笑麵人’的名聲雖不至於在江湖中如雷貫耳,卻也都是眾人的好友,他們前不久還曾在揚州見過麵,想不到那日一別後,再相見卻已‘陰’陽相隔。

冷宮羽雖與秦笑不認識,但是至少之前在侯府還見過一麵,但對於久不出山莊大‘門’的葉君蘭來說,秦笑這名字不僅是陌生,簡直是聞所未聞。

這會子他看到大家全都一副悲傷沉悶的表情,忍不住出聲問道:“秦笑……是誰呀。”

冷風拂麵,水‘波’‘蕩’漾。

幾人定在岸邊竟是誰也沒有開口回答他的問題,就好似他提出來的是個根本無法解答的問題。

過了好一會,薛楚善才悶悶的開口,問道:“他是怎麼死的?憑他那一身的功夫,相信想要他的命,並不容易。”

展昭抿著‘唇’,點點頭,道:“薛兄說的不錯,隻不過要他命的恐怕並不是個人。”

薛楚善蹙了蹙眉,“不是人?還能是鬼不成?!”他一向不信什麼鬼神之說,自然也不會真的認為是鬼害了他。

白‘玉’堂微微抬了抬頭,臉上沒有表情,隻緩緩道:“屍體是順水飄過來的,從他身體腫脹的程度來看,起碼已經死了五六天了。”

薛楚善還是不懂,“死了五六天,和他是不是被人害死有什麼關係?”

白‘玉’堂又道:“公孫先生已經為他檢驗了屍體,他身上除了一些細小劃傷以外,並沒有明顯的致命傷,他的體內也沒有發現有中毒的跡象,唯一能推斷出的死因隻有溺水窒息。”

薛楚善一下子從地上跳起,“溺水?!”他的表情十分誇張,就好似看到了白‘玉’堂穿著‘女’人的裙子站在台子上跳舞一樣震驚,“秦笑出生在水鄉城市,水‘性’極高,又怎麼可能會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