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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踹開唐木晚屋‘門’的時候,她正坐在桌前擦拭著一把鑲有寶石的寶劍。
她聽到自己的‘門’板“咣當”一聲被力道彈開,忍不住狠狠‘抽’了‘抽’眼皮,心裏腹誹,這貓鼠還真是一家,怎麼開‘門’的方式都是一個樣的。
唐木晚放下手裏的劍,站起身來,媚態十足:“今兒這是吹了什麼風,先是把展大人吹來,再又將白五爺給吹了來,小‘女’子我當真的好福氣。”
白‘玉’堂卻不買她的帳,聲音清冷道:“少廢話,展昭去哪了?”
唐木晚嬌嗔一聲:“五爺原來不是找我的,害人家白開心一場。”
白‘玉’堂一隻手背在後麵,另外一隻手捏緊了寒月,怒斥道:“少廢話。”
唐木晚又向他走近些,端出一張楚楚可憐的麵孔來,“都說五爺風流倜儻,最是憐香惜‘玉’,如今看來,原來全都是假的。”
白‘玉’堂卻冷哼一聲道:“五爺憐香惜‘玉’不假,隻可惜你不是香,也不是‘玉’。”
說話的瞬間他背在身後的那隻手突然伸出來,一抖袍袖,翻手捏住了唐木晚的手腕子,右手持刀,隻在她手背上那麼一拍,立馬就掉落下三根極細的類似於繡‘花’針的銀針來。
唐木晚突然板起臉來,手腕那麼一轉就從白‘玉’堂的鉗製中掙脫出來,她看著他,冷冰冰道:“展大人沒在這,白五爺請回吧。”
白‘玉’堂卻也不甘示弱的瞪著她,“展昭不在你這又在哪?”
唐木晚突然好笑的對白‘玉’堂眨眨眼,道:“怎麼?展大人難道是我男人麼?他在哪我就要時時刻刻都知道?”
白‘玉’堂雙眼眯起,‘露’出點點殺氣來。
唐木晚卻並不懼怕他的殺氣,她越過他向前邁了幾步,挑著嘴角道:“他的確來過我這,不過剛剛已經離開了。白五爺若是找不到他,可以去別的地方再尋尋,像展大人如此俊朗之人,保不齊就在半路被誰拐走了也說不定呢。”
白‘玉’堂銳利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她的臉,而唐木晚也一動不動的任他去看,二人就這麼僵持了有一炷香的時間,白‘玉’堂突然移開目光,一甩衣袖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扭臉,向屋內的一方軟榻看去。唐木晚看透了他的目光,一時竟有些緊張起來,不過白‘玉’堂卻並未再說什麼,隻眨眼的瞬間便消失在夜‘色’裏,仿佛不曾來過。
唐木晚靜靜的站在‘門’口處,向外望了好久,在確定了他不會再返轉回來後,這才急忙忙的跑到軟榻後,伸出兩隻藕臂,將藏在後麵的展昭拽出來。
此時的展昭,雙眼閉合,呼吸均勻,‘唇’角微微上揚著,仿佛正在做著什麼香甜的美夢。
唐木晚看著他熟睡的樣子,心中竟有種想要偷偷在他‘唇’間落上一‘吻’的衝動,這樣的男子,又俊秀,又溫朗,武功又好,簡直就是姑娘們心中郎君的最佳人選,隻可惜天下那麼多美‘女’他不愛,卻偏偏喜歡老鼠。
輕歎口氣,唐木晚還是將他半拖半拽的塞進一口大木箱中,在蓋上蓋子之前,為了以防他中途醒來,又用剛剛‘迷’倒他的‘迷’香在他鼻子間晃了晃,這才放心的蓋上蓋子,然後自軟榻邊扯出一根綁著鈴鐺繩索,用力搖動幾下。
繩索被她搖晃數下後,倏然就從另一邊的牆壁上開了一個‘洞’,緊接著有兩個人從‘洞’內鑽出來。
“四小姐。”那兩個從‘洞’裏鑽出來的人均都穿著緊身的黑衣,他們看到唐木晚,客氣的抱腕施禮。
唐木晚點點頭,對那個箱子努努嘴,道:“把這個抬出去。”
那兩個人也不多說半句話,立馬就彎□子輕而易舉的將木箱提起來,並小心的又從那個‘洞’口離開,動作幹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等到那個‘洞’口又恢複了原狀,唐木晚這才捋捋頭發,隨意套上一件外衫,而後饒過屋內的屏風,用手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牆壁上輕輕一拍,那牆壁立時就左右分離,現出一個‘門’來。
唐木晚用手推開那扇‘門’,在確定了周遭沒有其他人的氣息後,這才一甩頭發,邁步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展大人,你家耗子喊你回家次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