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應了一聲,沒在說別的。
說話間,三人已經下得樓梯,來到這地下的第二層。
他們發現這一層不論布置還是裝潢都要比樓上那層要更加幹淨和奢靡。
展昭無意識的瞟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立馬會意的從籌碼盤裏抓了一把,對展昭道:“你自己玩吧,爺去了。”
展昭輕微的頷首,而後轉身又問那個夥計:“再往下一層又是什麼?”
夥計依舊低垂著頭,讓人看不見他的臉,“再下一層名為‘紙金‘迷’醉’,一般是招呼老顧客的地方,那裏賭一局最低下注一萬兩。”
展昭輕皺眉頭,心說一萬兩啊,真是奢侈,一萬兩都能賑濟多少受災百姓了!
既然說了是招待老顧客的地方,那他自然是進不去了,他從夥計手裏接過籌碼,揮手讓他離開,自己則一手端著托盤一手背後在這一層轉悠。
他溜溜轉了半天,卻沒有發現白‘玉’堂的身影,又回到上麵那層,也沒有找到冷宮羽,他懷抱著一堆‘花’不完的籌碼,有點鬱悶的釘立在原地。
忽的,他眼前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
展昭眼睛眯了眯,他貼著牆壁慢慢前行,不易察覺的緩緩接近那抹身影。
忽的在他肩頭一拍,“沈捕頭,別來無恙呀。”
捕頭沈楊顯然沒料到自己會被人在這認出來,更沒料到認出自己的人竟還是那日在醉‘花’樓見到的那個開封府的人。
“原來是你。”沈楊上下打量著展昭,然後將籌碼扔到一邊,抱著手臂看他,“想不到開封府的官兒也喜歡來這種地方消遣。”他自鼻子裏冷哼一聲。
“彼此彼此。”展昭挑起一邊嘴角來,他抬頭四下張望了一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沈捕頭,可否借一步說話?”
沈楊一仰頭,略有些不屑,但還是和展昭一起走至一個無人的清靜處。
展昭將手裏的托盤放到一邊,‘揉’了‘揉’算賬的手腕子,對沈楊道:“看樣子沈捕頭是這裏的常客呀。”
沈楊皮笑‘肉’不笑,清冷得道:“那又如何?捕頭就不能來賭坊?”
展昭‘摸’‘摸’鼻子,“我隻是好奇,你既然是這裏的常客,那麼是否曾在這裏遇見過譚墨?你二人關係又如何?”
沈楊一瞪眼,“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說譚墨是我殺的?”
展昭淺笑,“我什麼都沒說,隻是好奇問問。”
沈楊板起臉,“你最好收起你的好奇心!你沒聽過好奇害死貓麼!”
“撲哧”
沈楊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在他背後偷笑,他有些不滿的扭過頭,見在他身後站著笑的竟是在府衙出現過的那個小郡主。
片刻的愣神後,沈楊還是不情不願的給冷宮羽施了個淺禮,“成都府捕頭沈楊,見過郡主。”
冷宮羽這會子已經收起笑,卻好似變了個人一樣忽然端起了派頭。她對沈楊一擺手,免了他的禮,卻又用手指著展昭,拿腔拿調的道:“見過展大人沒有?”
“什麼?”
沈楊雙眼倏睜,好似冷宮羽說的是外國語言一樣。
“怎麼?這位禦前四品帶刀護衛,聖上欽點的‘禦貓’展昭展大人,你竟然不認識?”
這下子,沈楊是真的有些傻眼了——原來這位開封府來的官兒,不是別人,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南俠展昭!
作者有話要說:好像最近很多上學的小天使課業都蠻緊張滴,要注意勞逸結合,平時多注意身體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