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摸’了‘摸’下巴,對於這一奇怪的現象,他在腦中努力的思索了好半天,卻仍是得不出半點頭緒。
“鴇媽,你看看這人,你可認識?”展昭向身後的人發問,一雙眼眸卻未從那具屍體上挪開半步。
身後的老鴇聽展昭對她說話,這才不情不願的向前挪了幾步,隻是距離那‘床’榻和屍體,仍舊很遠。
展昭一邊伸手在那屍體上檢查,一邊等待老鴇的回應,等了許久,卻聽不到半點聲音,他不禁生疑的回過頭去,卻見老鴇正站在二裏地外,抻著脖子往這邊張望。
他不禁覺得一陣子好笑:“你倒不如站的更遠一些。”
老鴇縮回脖子,似乎沒聽明白他的打趣,問他:“此話怎講?”
展昭‘摸’‘摸’鼻子,覺得跟這人好像有點‘交’流障礙。他有些傷神的捏捏鼻梁,另一手向‘床’榻上的人點了點,問:“你看清沒有,這人你到底認識不認識?”
老鴇又向前邁了兩步,扯著脖子看了看,這才搖搖頭,道:“不認識。”
展昭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似乎是抓錯了人,但凡一個正常的人都不會‘交’流這麼困難。
正在展昭萬分鬱悶之際,屋內的房‘門’外突然又有了響動。展昭和老鴇同時扭頭看去,就見一個衣著華服的清秀小生“嗖”的一聲,便被人從外麵丟了進來。
那小生也不知是腳下太不穩當還是外麵丟他的人力氣太大,總之他在進入屋子後向前趔趄了好幾下,而後便腳下刹不住閘的一下撲在了榻上的死人跟前。
小生雙手摁住‘床’榻的邊緣,臉上的五官因痛苦而皺在一起,他嘴上悶哼了一聲,預示著對‘門’外人的不滿,但下一刻,待他看到了眼麼前的那具死屍時,他還是抑製不住的嚎叫起來:“媽呀!!!”
“閉上你的嘴,這裏沒有你媽。”‘門’外,剛剛那個丟他進來的罪魁禍首此刻已經踱著步子優哉遊哉的走了進來。
展昭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隻是他看著蹲坐在地上,對著屍體一陣驚叫的人,腦子卻一陣一陣的有些淩‘亂’。
剛剛走進來的人望著他對地上的人發呆,顯然已經明白了他的心中所想,於是不及他問,便徑自對他解釋起來:“這小子就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
展昭回過頭,與剛進來的人對視一眼,隨即對他‘露’出一個滿含深意的笑容——果然知他者,莫‘玉’堂也。
白‘玉’堂讀出了他笑中的含義,對他聳聳肩,“白福已經找來了官府的人,現在下邊有官差守著。”他說著,眼睛不自覺的向‘床’上的屍體瞟去一眼,僅這一眼,就讓他蹙起了眉頭,“這人……有怪癖?”
展昭也將視線移回到那個屍體上,搖搖頭,“不知,不過的確很怪。”
白‘玉’堂又向前蹭了幾步,隨後將胳膊搭在了展昭的肩膀上,問他:“死因是窒息?”
展昭驚訝於白‘玉’堂的目力,他竟然還未接近對方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端倪。
他對他點點頭,而後上前以手扒開死者擋在脖子前的‘亂’發,對他道:“死者的咽喉被人以指力掐斷,但真正的死因恐怕還需要在仵作驗屍後方能知曉。”他抿抿嘴,心裏暗想:此時要是公孫在就好了。
白‘玉’堂定在原地,用他那狹長而敏銳的雙眸在死者身上流轉了幾圈,耳邊卻聽見展昭開始再問那個目擊人話了。
“你叫什麼?是怎麼發現死者的?”
地上的人連續兩次直麵死者的尊榮,早已被嚇破了膽,他看著麵前的展昭,嘴‘唇’抖啊抖啊的,緩了好半天,才終於說出話來:“我叫江河山,是……是去小解回來,突然看到有人影從這閃過去,我好奇才溜進來看的,我看到‘床’上躺了一個人,還以為是位被藏起來的嬌娘,想不到走近一看……卻……卻……”
展昭點了點頭,又問他:“‘床’|上躺著的人,你可認識?”
江清河眼睛不自覺的又向上瞟了瞟,猶豫一下才點頭應道:“認識。他叫譚墨,在成都境內的各大賭坊中總能看到他的身影。我……我和他在賭坊中見過幾次。”
展昭看他說話有些支吾,心裏暗自猜測,恐怕並非僅“見過幾次”那麼簡單。他鎖眉凝思,本還想繼續問下去,不料,身邊白‘玉’堂卻忽然喚去了他的注意。
“貓兒,你看這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渣的有點少嚶嚶嚶QAQ
劇透一下,這是一個連環殺人案→_→越兒第一次真正的渣破案,那啥,BUG的地方肯定一抓一大把,求輕拍磚!!!
我把稿子托付給存稿箱君,然後就滾去碎覺了,明天要早起出‘門’,等我回來渣文,越兒愛你們=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