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回鼠貓落腳在蜀中醉花樓中現命案[](1 / 3)

泱泱蜀江水碧綠,巍巍蜀山鬱青青。

才剛一入蜀,展昭的雙目便立馬被外麵的俏麗景‘色’吸引去了全部注意。白‘玉’堂看著他那對景‘色’癡‘迷’的模樣,心裏竟不住的泛起酸來。

“貓兒,你是沒來過怎麼地?犯得著看景兒看的流口水麼!”

展昭收回目光,下意識抬手在嘴邊抹了一把,這才發現自己又被某耗子戲耍了。

“白兄,如此盎然美景,不看豈不可惜?”

白‘玉’堂覷了他一眼,撇嘴:“錯了!”

展昭微怔,隨即搔搔頭,“什麼錯了?”

白‘玉’堂不悅的扭臉,“叫‘玉’堂。”

“……”展昭有些無力,“‘玉’堂,展某怎麼覺得你自受傷以來,心‘性’倒變得有些小孩子氣了。”

白‘玉’堂假裝沒聽到他的話,狡黠的對他勾勾手指。

展昭‘摸’‘摸’鼻子,心裏暗暗有些不祥,但他還是不由得向他湊近了幾分,問他:“何事?”

白‘玉’堂嘻嘻一笑,而後長臂一探,便將某隻貓圈在懷裏。他偷睨他一眼,然後對他點點自己的‘唇’,“貓兒,犯了錯就要受罰!”

展昭忍不住翻個白眼,“無理取鬧!”頓了頓,他眼睛向馬車外瞥了一眼,又輕聲補上一句:“況且白福還在外麵……”

話未說完,馬車外卻忽的傳來一個男聲:“展爺,白福可什麼都沒聽見。”

展昭扁了扁嘴,又徑自翻了個更大的白眼——沒聽見個鬼!

他們的馬車一路疾馳奔行,輪下道路雖顛簸不平,但白福駕車有道,倒是把馬車趕的異常穩當,這令向來不愛坐馬車的展昭也感到萬分驚訝。

原本,展昭是寧死都不肯跟白‘玉’堂一塊坐馬車的,他這輩子,除了這次就隻坐過兩次馬車,也正是那兩次馬車經曆,差點將他的肝膽肚腸全都顛出來,自那以後,他便是對馬車這個東西產生了恐懼,哪怕有人求他,他也不肯再碰馬車一下。

隻是這次,白‘玉’堂身上帶傷、渾身無力,平時起居都還需要人照顧,有時毒‘性’一發就得纏著展昭抱他為他暖體,別說是騎馬了,就連趕路他們都不能走的太快,但凡這位白大爺一開口說累,他們就得馬上停下來找住處。這可累苦了展昭和白福。而展昭也在白‘玉’堂的軟磨硬泡下硬著頭皮,勉強同意和他同坐馬車。

這日,他們趁著白‘玉’堂‘精’神還不錯,趕緊加緊行程,走了將近一天,破天荒的沒有聽到白‘玉’堂喊累。

白福一邊駕車一邊抬頭看看天‘色’,眼瞅著天‘色’就要暗下來了,看樣子再不抓緊一些,他們今天就得‘露’宿荒野了,於是他稍微偏了頭,對著馬車中的人請示道:“五爺,天‘色’不早了,白福怕要稍稍加些速度了,可能會較為顛簸,您擔待點。”

話音剛落,車裏邊就傳出白‘玉’堂略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囉嗦!”

白福額頭跳了兩跳,不由得汗顏,心道:就知道他會這麼說!

他不再說話,專心趕車,不一會,他感到身後‘門’簾一掀,隨後就聽到展昭那溫潤儒雅,猶如清風過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家五爺‘精’神好得很,不用在意他。”

白福扭頭看了展昭一眼,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心裏暗想:這天底下能輕而易舉治住自家五爺的,恐怕唯有眼前這位了。

展昭蹲在車上,向遠處眺望一番,繼而收回視線,問白福:“前邊應該就快到成都了吧?”

白福輕輕頷首,眼睛卻不離前方道路,“快到了,天黑之前,白福一定能將車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