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包拯受命護郡主明裏督查暗巡訪(1 / 3)

回到開封府內,展昭先是送良母去廂房休息,而後領著白‘玉’堂和赫連舍一塊去了公孫那裏。

他們來到公孫‘門’前的時候,公孫策正伏在案前繼續啃他那幾本從陽武縣刨來的寶貝,聽到動靜,他隻抬眸看了展昭一眼,而後就又將視線移回到書卷上,想起剛剛派出去的衙役回來時在他麵前形容的白‘玉’堂的反應及展昭回的話,他就忍不住嘴角微翹。

“先生,大人因何事進了宮?”展昭也不同他客氣,進了屋就直奔公孫那壺茶去了,“咦?這錢袋怎麼好像有點眼熟!”未及他碰到公孫特調的‘藥’草茶,展昭的視線便已先被桌幾上的藍‘色’錢袋吸引去了視線。

公孫也不抬頭,餘光裏可以看見展昭小心的提起錢袋上下左右的打量,他差點被這隻呆貓給逗樂了。

“展護衛,這錢袋是昨日你在我屋中落下的,別看了,收起來吧。”公孫提筆,對著書上的內容在旁邊一張紙上圈點了幾下,然後放下筆,合上書,對屋裏另外兩個大眼瞪小眼的人道:“二位不用太拘禮,坐下一塊喝點茶吧。”他看了看赫連舍,又問:“這位,可就是赫連夫子?”

赫連舍不認識公孫,也不知道對方怎麼就知道自己了,不過還是規矩的一揖,道:“正是在下。”

公孫策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他繞過桌案,踱到放有茶具的桌幾前,抬手一扒拉,將展昭推到白‘玉’堂身邊,自己坐上了主位,開始為眾人奉茶。

展昭錢袋失而複得,此刻心情大好,他拽著白‘玉’堂坐下,又示意讓赫連舍也坐下,然後笑眯眯的給他介紹,“赫連兄,這位是公孫先生,是包大人的主簿,先生通曉醫理,而且博聞多才,天底下恐怕沒什麼是先生不知道的,他還……”

“展護衛。”公孫策嫌他話多,趕緊塞給他一杯茶來想要堵堵他的嘴,“夫子莫要聽展護衛‘亂’說,學生隻是略懂醫術,博聞多才更是談不上,讓夫子見笑了。”

赫連舍對公孫策沒興趣,因此倒也不在意他是懂醫還是多才,他現在心內隻有一個疑問——“熊飛,你之前隻同我說你是在開封府任職,可卻沒說是個什麼職位,我最初以為你隻是個官差或者最多不過是個校尉,不過如今看來似乎都不是。”

公孫策見自己謙虛了半天對方卻根本對他沒有半點興趣,眼神不禁幽怨的一掃,笑道:“開封城中幾乎人人都認識展護衛,怎麼你來了這些時日卻沒有聽說麼?”

赫連舍一哂,“不才在下平日幾乎不太與外人接觸的,隻是有課時候教教書,無課時候便在宿舍內讀書,倒是對這方麵的事情沒有多留心過。”

“難怪。”公孫策一副恍然的表情,“展護衛乃是皇帝禦賜的四品帶刀護衛,可以帶刀入宮並隨意在後宮行走,除卻這個還有皇上親封的‘禦貓’稱號,別說是校尉了,就算是開封下屬縣的縣令見到他也需行禮的。”公孫明顯一副“報仇”的口‘吻’,將展昭誇了個天‘花’‘亂’墜,雖然他說的那些也的確是真的。

展昭佯裝喝茶,發現赫連舍在聽到自己的官職後臉‘色’明顯變得有些難看,於是他哀怨的睨了公孫一眼,後者正一副滿足的模樣捧著杯子喝茶,展昭有些無力的扶額,心想自己上輩子究竟造了多少孽。

他故意不去理會赫連舍難看的臉‘色’,扭頭問公孫,“先生,方才展某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大人進宮做什麼去了?”他力圖將這該死的話題從他自己身上移開,轉到包大人身上,想必大人應該不會怪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