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咧開嘴,一陣誇張的大呼:“疼啊疼啊,強哥的拳頭還是那樣硬實,簡直就是金槍不倒,夜夜新郎啊!”
“我操,你小子,是不是看我沒一腳踢你出去,渾身不舒服啊?”強哥笑罵著拍著陳良的肩膀,“走,上裏麵去,你還別說,自從你走了以後,我這腳可是歇了快一年了,現在都有些不靈光了,嗬嗬,這都要怪你小子!”
雖然強哥盡力掩飾,可是陳良還是看到強哥的左腳走路時一顫一顫的,陳良正要張口問怎麼回事,突然幾個小混子推門走了進來,嚷嚷道:“瘸子強,你媽的欠我們老大的帳什麼時候清啊?”
“喲,肥哥、馬哥、劉哥,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您也知道,現在生意不好做,能不能跟刀哥說說,再寬限幾天。”強哥的麵色一變,臉上馬上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媽的,給臉不要!”其中的一個混子直接飛出一腳,踢得強哥一個踉蹌,“別他媽的跟我們玩這個,刀哥說了,如果明天你再拿不出錢,這間台球廳就算是我們的了!”
陳良陰沉著臉,走上前扶住強哥,強哥望了望陳良,歎了口氣。
“丫的,怎麼回事?”陳良問道。
強哥繼續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我操,你小子是哪根蔥啊?”一個小混子跳出來指著陳良的鼻子罵道。
大飛一看不幹了,用手指著陳良那不等於藐視他嗎?小混子的話音剛落,大飛粗大到可以與大象媲美的大腿便伸到了他的麵前,大腳丫子一顫,那個小混子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的便直直飛出了五米,躺在地上不掛哼哼的暈了過去。
混子都是欺軟怕硬的主,一起抬頭瞄了瞄大飛與他身後滿臉不善的小弟,看看他們的身子板,看看他們比他的臉蛋小不了多少的拳頭,媽的,這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啊,心虛聲利馬傳開了。
怎麼說刀哥也是這個區的老大啊,如果被刀哥知道他們丟了他的臉,那麼回去也好受不了多少。
明顯是這幾個混子頭目的肥哥顫了顫滿身的肥肉,臉上滿是驚恐的道:“你……你……你是誰,所謂欠帳還錢,瘸子強跟我老大賭球,輸了我們老大五十萬,連欠條都打了……”
“別你丫的跟老子廢話,欠帳還錢老子懂啊,不過……嘿嘿!”陳良的嘴角掛滿陰笑,接著道:“賭球是嗎?這個老子是高手啊,趕緊將你們老大叫過來,陪老子玩會!”
“良子,他們你惹不起的,你快走吧!”強哥低聲對著陳良說道,何況強哥也知道陳良的球技爛的不能再爛。
陳良打了個哈哈,對著強哥說:“嘿嘿,怕個鳥啊,我出去了一年多就是拜師學藝去了,不就是號稱海上市一把刀的刀子熊嗎?……嘿,一會您就準備看好吧!大飛,這裏交給你了,如果半個小時內他們老大不到這裏,那麼這些人……嘻,你看著辦吧,聽說現在的輪椅降價了,浪費不了我們多少錢!”
大飛虎氣哼哼的點了點頭,身子搖了搖,一巴掌放到了一個小混子的肩膀上,臉上滿是獰笑。
那個小混子就像抖虱子般的打著哆嗦,顫顫悠悠的掏出電話,撥給了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