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在這兒,這裏是哪裏!”剛剛醒來的林逸一臉驚訝。恐懼的看著周圍。
看樣子以一戶人家的臥室,可是這家臥室卻是全木質的,沒有絲毫水泥。磚瓦的標誌,而自己床的正對麵卻是一台古老到不能再古老的黑白電視機。
林逸之所以會認得這台電視機還是因為自己小時候,家裏麵也曾有過這樣一台電視機,可是現在這種黑白電視機別說看了,就是賣也沒有地方賣啊。
可這裏卻還保留有這種黑白電視機,身邊是那種木製的牆板,身下躺著的是一張帶有蚊帳的木床,也不是自己常睡的那種席夢思床墊。
家裏連沙發也沒有,而床邊還打著一件縫縫補補了幾個大疤的一件皮大衣,看到這一幕的林逸不由得大罵:“好歹我也是救了一個小女孩兒的啊!怎麼能就把我安排在這種地方呢!”
“啊!!”
突然,林逸雙手抱頭不斷狂叫,一股的信息流瞬間沉入林逸腦海讓原本平靜到毫無波瀾的靈魂動蕩不安,仿佛即將粉碎一般。
陣陣深入靈魂的劇痛讓林逸不斷大叫,可是任憑楊帆如何發狂,如何用鐵砂一般的拳頭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可那股幾桶總是揮之不去,讓林逸痛不欲生。
過了半晌,林逸的頭痛總算了好了一點,這才有機會坐了起來,回憶之前所發生的過往。
“我記得是因為救了一個差點兒被車撞到的小孩兒,這才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
說道這惡搞奇怪的地方的時候,林逸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有些苦澀,也有些開懷。
從腦海中的記憶中,林逸得知現在自己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四十歲還沒有娶妻生子的老男人林逸了,而是一個年僅二十二歲便已經有了一個三歲女兒的‘林逸’
因為救人,林逸被車直接撞死,而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一個奇怪的東西附身,最後重生到了這個隻相當於前世二十世紀初的世界。
而且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隻不過很怕自己,也有個美貌如花的妻子,隻不過是被這身體的主人經常修理。
原因就是對方是個啞巴,第第一胎生出來的孩子也是個女兒,所以林逸不喜,經常打罵家人。
林逸的父母早亡,爺爺最後也被混賬的林逸氣死,唯有妻子和女兒對自己不離不棄,至少大概是這樣。
這具身體的前主人雖然不說壞到家了,但至少也是壞到了院子裏的那種人,妻子辛辛苦苦所養的山羊被這家夥拉了一頭出去賣,而賣的錢卻是呼朋喝友地找了一群混混出去喝酒。
家裏的果園一直是妻子在打理,但是林逸卻是將錢全部收到了自己手裏,用於出去打牌,弄得家裏揭不開鍋,甚至自己的女兒是一直沒有吃過飽飯的,所以三歲的女兒一直和別人家兩歲的孩子差不多,甚至還要瘦弱一些。
隨即林逸又想起了自己前世那個刻薄而又拜金的女朋友,最後毫不留情地給了自己的公司一個打擊,直接將自己的公司給打擊得宣布破產。
而自己也由一個年輕的百萬富翁變成了一個身無分文的打工仔,在今後的五年中從來沒有一份工作是幹上了一個月的。
每每快到一個月的時候,那些老板總會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將自己開除,染紅分文工資不給,林逸之所以還能夠活下來全是因為靠著自己撿些垃圾,和工廠裏的包餐才活到了四十歲。
如果說林逸的前二十年的生活是幸福美滿的話,那麼林逸的後二十年生活就可以稱之為是人間地獄了,甚至是比起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乞丐還要略有不如。
想到這些的林逸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別樣的情緒,心中不由想到:或許這樣的日子也不錯,沒有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也沒有生活上的斤斤計較,這一世,我一定隻為自己和愛我的家人所活。
就在林逸沉入自己的思緒時,卻沒有發現自己睡覺的房門前,一個大約兩歲的小女孩抱著一根紅薯藤,口中輕聲叫道:“爸爸!”
小女孩的聲音細不可聞,仿佛聲音大了是一種罪過一樣。
然而事實也是如此,曾經的林逸隻要以見到小女孩兒不是打就是罵,甚至有時候還拿出桑樹的枝椏不斷地抽打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