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幾個月前,那件事情之後,好像陳林深對她的態度就變了很多,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夫妻關係,漸漸變得疏離……
“林深,隻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答應我。”
程耀靈默默開口,聲音清淺卻又柔和,就像是黃鸝鳥兒般悅耳。
男人微微應了一聲,她便繼續說著後麵的話。
“如果有一天,你不想要我了,一定要直接告訴我……我不會死纏爛打,所以,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話音落,那個男人便一腳刹車踩了下去,將車子停在路邊。
他扯開安全帶握住了程耀靈的雙肩,逼迫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眸。
“傻瓜,想什麼呢?我怎麼會不要你……”
陳林深的眼睛中依舊寫滿了寵溺,隻不過那種一眼仿佛能看到心底的神情,似乎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幽暗,漆黑一片,讓程耀靈看不通透。
眼眶微微濕潤,卻還是強顏歡笑著。
“老公,我十幾歲時認識你,十八歲時做了你的女人……現在我二十七歲了。雖然咱們在一起的年頭比不上韓乾和陸雙那般的長久,但我自認為也並不算短。我了解你,甚至超過了解我自己……”
程耀靈頓了頓,喉嚨似乎越來越緊,甚至帶了些澀。
“如果有朝一日,我們的婚姻走到了盡頭,我隻希望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是你。”
程耀靈輕輕拂開陳林深握著自己肩膀的手,張開雙臂撲進了那個男人的胸膛,將腦袋埋進了他的懷裏。
“如果你拋棄了我,而這個消息我又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那我會很傷心,或許……我會活不下去。”
陳林深似乎被程耀靈這個話題惹得惱了,大手猛地捏起懷中女人的下顎,湊上去咬住了她的唇瓣,反複啃噬。
人若是冷的,他的唇自然也薄涼。
陳林深似乎在用自己的身體力行證明他對於程耀靈的愛意。
他伸手將駕駛座的椅子往後靠了靠,緊跟著便將程耀靈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深爺的車子,每輛必改裝,必特製。
除了四麵的防彈玻璃和防彈車身以外,還有隨時可以調色的隔斷設備。
他將程耀靈的背壓在方向盤上,細細密密的吻著她。
甚至為了讓她的腦袋清醒些,他故意讓這個女人失去了呼吸,方寸大亂。
抵在那個男人胸膛的小手掙紮著抓住了他的襯衣袖子,時不時的捶打著他的胸口,慌亂的抵抗著。
深爺自然不會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和機會。
大手一把鉗住了那兩隻小手,扯下領帶利落的將她的雙手捆了起來。
“林深,不要,不要這樣……”
程耀靈抗拒的聲音就像小綿羊似的嬌嫩,絲毫起不到任何揭竿而起的作用,讓人聽起來更像是嬌嗔。
雙手失去了自由,自然便成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姿態。
深爺在這駕駛座上便將她辦了。
用一種極其粗魯又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方式。
程耀靈的衣服被撕得細碎,甚至連胸衣的鋼圈都被那雙殘忍的大手擰斷,衣不蔽體,男人隻拖著她的纖腰,氣定神閑的享受著女人虔誠的侍候。
男女之間,夫妻之間。
時間久了,自然是彼此了解的,從身體到心理。
陳林深自然知道要如何做便可以讓程耀靈心悅誠服的匍匐於他的身下……
當然,程耀靈更知道她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取悅了那個男人的感官。
櫻紅的唇瓣,不時溢出讓人骨頭都可以酥爛的哼吟。
她將雙腿跪在駕駛座的兩側,虔誠的俯下身,將唇瓣湊近了男人的肌肉,順著那紋理一點點向下,如遠古時期被進獻給國王的女仆,隻有俯首和心悅誠服。
陳林深明白,程耀靈缺乏安全感,而他也知道,怎麼才能讓她擁有些安全感。
海邊別墅通往市區的沿海公路,原本就是個沒有人煙的地方,車輛匆匆來去,皆是極快的速度。
程耀靈乏了、累了,便被陳林深抱到了後座,白得幾乎反光的肌膚透著瑩瑩色澤。
男人將自己脫下來的西裝外套輕輕蓋住了那個女人的身體,伸出大手輕輕握住她白嫩的玉足捏了捏。
“你幹什麼……”
女人怕癢,下意識的往後縮。
卻被那個男人一把攥住,他在車外慢慢蹲下身體,在她嬌小可愛的腳趾上輕輕吻了吻,伴隨著那個女人好聽的笑聲,他才將副駕駛的車門關好,端坐進了駕駛座。
如果這樣可以緩和程耀靈的擔憂,他願意不眠不休的要她、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