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就會取笑溪兒,溪兒不理你了,對了大師兄還有二師兄知不知道我成人的事情?”女子果然是剛成人不長時間,說話都是這番的天真爛漫,眼裏竟是成人的喜悅。話又說回來,我也是剛剛成人不久,可是我成人那會兒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現在想想我的屁股還是有些小疼。
“溪兒,還是急性子,你大師兄去了皇城還違規,二師兄還在紅蓮穀修行,要不你去看看你二師兄,逗逗他。”
這師父說話委實的有趣,竟然還教學生這樣啊。隻是他是背對著我,自然也就沒有看到他的樣子,不過看著背影,在聽那聲音肯定又是一美男子。
“花溪是我的小師妹,我是她的二師兄,那位使我們的師父,曼海上人!”閑雲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和,也沒有絲毫的表情,隻是單純的道出了他們各自的身份。
其實這也很正常,師兄妹之間產生感情是在平常不過了,閑雲公子這等美男子怕也隻能有花溪這樣的美人可以配得上了。
“其實師妹不知,這個時候我也在場。”閑雲公子說這話的時候,笑意洋溢在嘴角,有種陽光淡然的味道,果然是風度翩翩佳公子。
本來還想繼續看看這景,突然閑雲在我麵前一抹,竟突然就變了,是一個裝飾非常簡單的書房,一男子手執毛筆正在臨窗描畫,神色非常的淡然。我一看,認出了這個人,是閑雲公子,隻是此時的公子的腿還是好好的,修長的腿,身著寶藍色長袍。
男子神色認真似乎隻是關注於作畫,花溪正在慢慢踱步來到房間,很輕,慢慢的來到了男子的身後,男子的筆稍稍有些停頓,繼而又繼續寫了,花溪顯然以為他沒有發現她,觀察了一會,一下子抽了男子手上的狼毫筆。
“公子,這可是上好的狼毫筆,不知道可否給了奴家?”花溪睜大了眼睛看著男子,眼裏竟是期盼之色,小女子的羞澀之情盡顯在臉上。男子也停下了,轉過身看著女子,麵無表情。
“姑娘,是誰家的女子,這番來到男子房間怕有不妥吧,在這狼毫筆可是在下心愛之人所贈,自是不能給你?”說著便伸出手來,要奪那狼毫筆。
沒想到閑雲公子竟是這麼小氣之人,不就是一隻筆都不願給你,丫的小氣的男孩子是靠不住的。
“那隻狼毫筆是花溪給我的,那時候她還是一條蛇,冒了很大的危險,在狼王身上拔得毛給我。”身旁的公子笑著說,我側身看著他,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然有了一支毛筆,是那支狼毫筆,原是這樣。我了然於心。
女子聽到男子那番說道,小臉早已紅撲撲的,想來她此時心裏既是歡喜,手不斷的把玩這狼毫筆。微眯的杏眸看向男子。
“公子,奴家隻是想從你掏一支筆而已,公子怎能如此小氣,不給我,要不我拿東西跟你換可好。“女子說道,其實我知道現在花溪的心裏怕是要高興死了,不過這丫頭還真的有些傻,以為閑雲不知道,閑雲樂著跟她玩這種遊戲,也就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