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禦醫回過頭看著我,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我,不發一言。我都被他看著發毛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偷偷的看著君漠,君漠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就那樣在那裏懶洋洋的看著我。
“你是溪舞?蘇果的小女兒?”汪禦醫看著我問道,雖然我不認識什麼蘋果還是蘇果的,但是我現在的身份確實是溪舞,於是就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怪醫生的提問。
“溪舞你認識我了,我是你汪伯伯,從小就抱過你的汪伯伯。“怪醫生對我說道,丫的這下子我又開始犯愁了,奶奶的沒想到這個身子的主人竟然有這麼的千絲萬縷的親戚,怎麼每一個人都和她有關係,我丫的都不認識,這個讓我怎麼應付。於是我就擺出了我慣用的伎倆就是麵帶微笑,隻是微笑,一句話也不說話。不是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汪禦醫,溪舞受了些刺激,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莫要在問她了。“我就知道在關鍵時刻君漠總是會說這句話,所以我隻要保持沉默就行了,不過此時的我還是一身的冷汗。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害怕怪醫生的眼神。話說醫生在我眼裏都是有些心狠手辣的。
“那我來看看。“本來我還在思考的,突然一條紅線綁住了我的手,敢情這怪醫生還是會懸絲診脈,紅線的一頭牢牢的綁在我的手上,另一頭被怪醫生牢牢的握著了此時他正食指和中指掐著線,緊鎖眉頭,時而麵露憂色,時而又麵露焦慮。看著我膽戰心驚,莫不是我真的有什麼疾病,命不久矣。丫的老天你可不能這樣玩我,馬上就可以去找鬼靈,完成任務,找到主人了。現在我還真的不想死。
“汪禦醫,溪舞到底怎麼了?“君漠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善解人意了,把我要問的問題全都問了,丫的還真的是好孩子。這下子君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有些稍稍的提升了。
“四爺,在等等讓我在看看,溪舞這姑娘的脈象有些……?我正準備好好聽下去,丫的這怪醫生還真的會掉胃口,話總是說了半句就不說了,氣死我了。
“溪舞的脈象到底怎麼了?”君漠問道,我側過身子看著君漠,他竟然是滿臉的憂色,丫的這男人還真的會演戲,在別人麵前裝出對我嗬護備至的樣子,可是暗點裏差點都要殺了我。我搖了搖頭,在心裏表示對這種偽君子的鄙視。
“汪禦醫,我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我快要死了,那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可不想死的。”我看著怪醫生一直都在將那紅線捏來捏去的,老是不說話來著,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那怪醫生聽我這麼一問,就收了線。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在那眼神中我讀出了鄙視的味道。
“想蘇果老弟一生剛正不阿,臨危不懼,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貪生怕死。”果然是赤裸裸的諷刺,這話說的我一肚子的氣,我本來就不是蘇果的女兒,我隻是一隻貓,你想叫一隻貓不貪生怕死可能嗎?再者螻蟻尚且偷生,為何我就要臨危不懼。實在可笑,本來覺得這個禦醫隻是有些怪而已,沒想到還是一個迂腐的東西。一想到這裏,我自是不屑與這種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