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忠穿的西裝革履的,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聽到方浩的問話後,文忠麵色微微驚訝了一下,有些奇怪的道:“浩哥,沒錯,那兩人是我區域的人,浩哥為什麼問他們?”
“為什麼?就在昨天,陳三的徽幫勾結九龍會的那個什麼大嘴意圖去吞並欺壓川幫,我問你,這件事情你知情嗎?”方浩臉色冷冷的盯著文忠。
文忠臉色微變,隨即一陣陰晴不定,想了想才開口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啊,九龍會勢力那麼大,我也得罪不起。”
而此刻,文忠神色平靜下來,他並不擔心方浩對他怎樣,他甚至覺得,就是他的勢力和人脈都比方浩強,心中也有不忿,憑什麼你方浩就能來頂替曾經光哥的位置?
方浩眼睛虛眯起來,冷笑道:“你得罪不起?還是你根本不想得罪?那地方既然是你的地盤,你居然也不出麵,任憑九龍會的人耀武揚威,你還有設麼沒資格坐上你那個位置?得罪不起又如何,我看大家也算是半個江湖人,在江湖上,被人踩到臉上來了,打得過要打,打不過也要打,話語權永遠是打出來的,麵子也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你既然連九龍會的來的一些小嘍囉都不敢得罪,我看你還是下來吧,讓敢得罪的人上位!”
文忠認真的看著方浩,似乎在咀嚼方浩的這一番話到底是認真的還是玩笑,不過他沒有從方浩臉上看見任何的玩笑表情,隻有冷漠。
頓時,文忠怒了:“憑什麼,我在這裏混了那麼多年,你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子說撤就撤?你以為你是陳閻王?!笑話,你以為你現在名義上是碼頭的老大,就能掌握我們的生殺大權了?你好大的口氣!”
文忠雖然憤怒,但是卻不是傻子,能夠在這個位置混跡這多年,沒有幾分本事是不可能的,他這番話中口口都是‘我們’,這就是將他旁邊的人一起拉上占線,他雖然打心眼裏輕視方浩,但是卻也不願意冒孤軍作戰的風險。
果然,那十幾個人中,幾乎一半都麵有不忿之色,看方浩也沒有剛才那表麵上的恭敬姿態,毫不掩飾的他們心中的憤怒。
換一個角度去看問題,也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這麼憤怒,因為方浩似乎太霸道了,才剛來第二天,就想撤掉文忠的位置,讓他們生起了唇亡齒寒的凝重。
不過方浩卻沒有生氣,很冷漠的看著這些人,而後冷冷的道:“霸王,你來說說你調查的情況。”
“是,浩哥!”
說完,霸王高大的身軀朝對麵走了兩步,然後指著文忠嚴肅的道:“文忠,昨天晚上,你和九龍會的一個老大密議,商量如何將浩哥逼走,又商量如何讓九龍會的人侵入碼頭中,你這個吃裏扒外背信棄義的家夥,這要是在老子以前的蛟龍會中,直接就廢掉丟進長江裏!”
霸王毫不掩飾自己對文忠的不善,甚至是厭惡,他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