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我是退伍軍人,前年從西南軍區偵察兵連退役的,我們部隊在對越反擊戰中執行任務的時候被越nan婦女襲擊了,我們的連隊被那些看起來柔弱無力還受到我們保護的越nan女人和孩子們給突襲了,我的大隊長和好幾名戰友都犧牲了,他們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這幾個女人和孩子的手上,我當時沒有忍住,開槍殺死了三個越nan女人,由於犯了紀律被部隊開除的,回到家鄉後,除了一身在部隊學習的軍事技能其他的什麼都不會,這份工作還是一個老鄉介紹的,要是沒有有了這一份工作,我就沒有錢來給我老母親看病,沒有前貢大隊長的孩子讀書了。”袁郎向關士月解釋道,鐵錚錚的漢子虎目含淚,說不出的辛酸。“難道政府不管嗎?”翁美玲聽了袁郎的話後有些不滿的問道。“政fu給的那些撫恤金根本就不夠,大隊長的兩個孩子一個才八歲一個四歲,光靠一百多塊錢的撫恤金和每年幾十塊錢的補貼怎麼夠用,嫂子也沒有什麼文化,軍屬又沒有田地,更加找不到工作了。”袁郎解釋道。“那市政府就不想辦法幫助軍屬解決困難嗎?”關士月記得前世這種情況政府應該會幫助解決的。“怎麼不想辦法,政府也向幫忙呀,但是全市也就那麼幾家國營單位,哪有那麼多職位安排,光是那些政府官員的親戚朋友都安排不下,更何況向嫂子這樣的困難戶也不在少數,根本就幫不過來。”袁郎說道這裏的時候臉上顯現出了一絲不滿。關士月知道這種事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對袁郎道:“我看你身手不錯,跟著我給我做保鏢怎麼樣!”關士月這也是經過幾次狗血的遭遇後產生的想法,不能每次都自己動手吧,人少還好說,要是人多自己鐵定得吃虧,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好運。“保鏢,就是像那種保衛領導的警衛人員一樣!”袁郎疑惑的問道,他還沒有聽說過保鏢這個詞。“對。”關士月笑著道。“給你做保鏢,一個能有多少......。”袁郎臉色有些紅,後麵的一個錢字沒好意思說出來。“兩千塊,不過你平時你要經常跟著我,可能會長時間呆在香港。”關士月對袁郎的印象不錯,尤其是他能一直幫助自己戰友的遺孀,直接開出了兩千這個在香港都算比較不錯的工資。袁郎被關士月開出的價碼嚇到了,兩千塊比他現在十年的工資都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關士月,似乎是想看清楚關士月也沒有說謊。“放心吧,士月開的起你的工資,再說了這在香港也不算是很高。”翁美玲看到袁郎懷疑關士月,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不高興,連說話都沒有注意口氣有些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兩千塊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多了。”袁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擾了擾頭解釋道。“沒事,我理解,但我還是開這個價,你值這個數。”關士月認真的說道。“我能回家和我的母親商量過後再做決定嗎?”袁郎的語氣已經意動了,從他這種事都要問母親的意見可以看出他是個孝順人,而關士月也是孝順人,自然愛屋及烏的喜歡上了這個未來的保鏢。最後關士月決定賠袁郎一起到他家裏去,要是他老母親不答應關士月也好親自上陣勸說。校長辦公室,正在徘徊度步的李東星聽到敲門聲後停了下來,坐回到自己的座位後才道:“進來。”“校長是我。”袁郎精神飽滿的走了進來說道。“袁郎不是我說你,叫你去看著關市長的女兒,你怎麼就把韓副省長的兒子給得罪了,你叫我怎麼保你,你做好被辭退的思想準備吧。”李東星有些不忍的說道。這時站在門口的關士月對李東星這種不問青紅皂白就問罪的行為看不下去了,走進來說道:“不用你們辭退,他現在就辭職不幹了。”“你們是什麼人?”李東星看著關士月三人除了小雨認識以外都不認識就問道。“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袁郎現在就不幹了,你這有筆和紙吧,拿出來他現在就給你寫辭職報告。”關士月不耐煩的說道。見對方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青年這樣對著自己這個一校之長指手畫腳,李東星有些不高興道:“你個小孩子,做的了別人的主嗎,還有關小雨你怎麼回事,跟這種不懂禮貌的人呆在一起。”“你才沒有禮貌了,我為什麼不能和我哥哥在一起。”小雨生氣的說道,樣子嬌羞可愛極了。“什麼?你哥哥。你哥哥不是關明晨嗎?”李東星疑惑的問道。“他是我大伯家的哥哥怎麼了,哼。”小雨雖然生氣但還是回答了李東星的問題。一聽是市長的侄子李東星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關士月很討厭這種人,不想和他過多於糾纏,讓他拿出筆紙袁郎寫好辭職信,他蓋上了校長印章後就離開了。解放大道,去袁郎的家要從這裏路過,關士月再次為買東西感到了不滿,實在是太不方便了,連買個水果還得看運氣好不好能不能碰到,雜貨鋪都碰不到一個,翁美玲也是抱怨道:“連家超市都沒有,都不知道這裏的人想買東西怎麼辦!”“超市。”聽到這個詞關士月眼前一亮,又有了一個主意,決定回去後好好和二叔談一下。袁郎的家是一個三間的土房,屬於城區和鄉村的中間,老母親身子看起來還很虛弱,患有哮喘病,剛進屋就聽到了咳嗽聲,這時裏麵傳出了聲音,一個女子正在拍著老人的背給她喂藥吃。聽到老娘的咳嗽聲,袁郎有些擔心,連忙走進了屋子,屋裏的人沒有想到袁郎這個時候回來了吃驚的問道:“袁郎今天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周六周日要在學校看門嗎?”這是在給他母親喂藥的女人問的。“是不是出生什麼事了?”老人家因為前袁郎被部隊開除的事一直在心裏有陰影,總擔心他會再惹什麼不好的事。“媽,嫂子,我把學校的工作辭了。”袁郎誠實的說道。“什麼,你是不是又....咳....做了什麼錯事....咳....是被學校領導知道了。”老人家有些激動,咳嗽不斷的問道。“幹媽,你別著急,先聽袁郎解釋清楚了再說。”女人一邊朝袁郎使眼色一邊向老人勸道。“媽你別生氣,我找了一份更好的工作才把學校的工作辭掉的。”袁郎趕緊解釋道。“臭小子也不一口氣說完,故意讓娘擔心是嗎?”袁郎的老娘聽了袁郎的解釋後臉上好了一些笑著說道。“媽我還沒有答應人家去工作了。”袁郎也不和母親爭論直接說道,於是就將關士月請他做保鏢的事情說了出來。“2000塊,不會是騙子吧?”老人家和被袁郎稱作嫂子的女人都有些不信的問道。“騙子倒不會,他是市長的侄子,香港的大導演,拍電影的,就是我們看的那些電影就是他們這些導演拍攝的,再說人家說了,2000塊在香港也不算很高的工資。”袁郎替關士月解釋道。“這麼好的事,幾年你就能攢錢娶媳婦了,你怎麼就不答應了。”老人家對自己兒子沒有答應關士月的邀請不滿意道,這時旁邊她的幹女兒聽了她的話臉色一暗,全部被袁郎看到了。“媽我這不是怕出遠門後,家裏沒有個人照應,才回來尋求你的意見嗎!”你放心的去,你媽我身子骨還行,再加上有玉芬幫忙照顧著,家裏就不用你操心了。“對,袁郎幹媽說的不錯,你答應人家吧,早點娶個媳婦成家立業,幹媽這裏我在家會照顧的。”玉芬說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一絲幽怨的心酸。“那好,我這就答應別人了。”袁郎說完才記起來沒有招呼關士月三人進來,害的他老娘和嫂子說教了他一頓,這才到院子裏請關士月三人進來。在和袁母的一番交流中關士月知道了這個女子叫王玉芬,袁郎大隊長的妻子,被袁母認作了幹女兒,因為夫家和娘家都沒有什麼人了,在袁郎以孩子的名義勸說下搬到了這裏和他們母子住到了一起,因為鄰裏街坊都知道情況也就沒有什麼不好的流言蜚語。關士月從一些細節中看出來了,袁郎這個嫂子因為日久生情看上了這個比她小五歲的幹弟弟,而袁郎也對她有情,隻有袁母沒有看出來,還一直慫恿關士月給袁郎介紹個對象,關士月決定以後弄清楚了袁郎的想法後一定幫幫他,最後袁郎說要在家裏呆兩天等忙完了家裏的事後就會去建國酒店找關士月正式開始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