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我的哥哥,是我的哥哥,士月這中間那個人是你的父親?”關振山激動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下跑到了關士月身邊雙手用力的抓著他的肩膀生怕一鬆手關士月就跑了似得。
“對,是我的父親。”關士月已經想到了關振山就是照片上那個個子最矮的男孩,這一世父親的弟弟。
“你父親還好嗎?”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關振山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久違的親情,這種感覺讓關士月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淚,或許是從這一刻起他才正真的承認了自己這一世的身份,哭泣道:“我父親已經去世了,十年前一次出海的途中遇到了海嘯再也沒有回來了,家裏就母親和我相依為命。”關士月將自己融合過後的記憶裏麵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
“可憐的孩子,我那大哥怎麼就這樣去了。”關振山有些悲傷的哭泣道。
這時候吳天明總算是看出了其中的道道,忙向這兩個哭泣的大男人勸慰道:“老關今天是高興的日子,你們叔侄相認,哭個什麼。”
“對對,老吳說的對,來士月好好給我講講這些年你和嫂子是怎麼過的,我的大嫂身子怎麼樣?”關振山擦拭了眼淚後拉著關士月坐到自己的身旁問道。
“我媽的身子很健康,就是常常想念父親,經常半夜的時候一個人對著父親的照片哭泣,這些年媽媽一直靠著自己的雙手給別人做衣服有時候也會出去做一些家政工作,不過現在生活好多了,自己開了一家服裝設計公司,也沒有那麼累了。”關士月一邊訴說這些年母子的經曆一邊擦拭著眼淚。
“苦了你們了,當初我大哥就是不甘心在內地的平靜生活,非得要到香港闖蕩,誰曾想這一去就沒有了音信,你父親走的時候我剛參加工作人在外地,等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他了,你奶奶這些年天天嘮叨著讓我去尋你父親,可是這一點線索都沒有,讓我到哪裏去找,好在上天有眼讓我大哥留後了。”關振山淚眼模糊的說道。
吳天明知道今天這酒喝不了了,這時候起身向二人告辭離去,留下空間讓這叔侄二人敘舊。
見吳天明走了,關振山也沒有心思呆這了,讓秘書去簽完單後直接載著關士月回到了市委一號樓分給他的房子。
“秀月,快開門,看看誰來了。”關振山還沒有到家門口就朝屋裏叫喚到。
“莫不是咱媽來了?”門打開後,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由於保養的好看起來才三十多歲,她走了出來朝關振山問道。
“走進屋,我再給你們介紹,士月到自己家裏了別緊張,放輕鬆點。”關振山從旁邊的鞋架上拿出兩雙拖鞋一雙給自己換上一雙遞給了關士月。
“這是我大哥的兒子,關士月從香港來的。”進到客廳後關振山這才笑著對這個女人介紹道,同時對關士月道:“這是你二嬸,我的妻子。”
聽了關振山介紹關士月趕緊向對方問候道:“二嬸好。”
這時候關士月的二嬸吳秀月還處於迷糊中對著關振山道:“老關你好好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同時也不忘記請關士月坐下,倒了一杯茶水給他。
“這件事說來話長,來坐下我慢慢跟你說。”關振山拉著老婆坐下後這才將自己和關士月這個侄子意外的相識到相認的經曆說了一遍。
“這事得趕緊跟咱媽說,老太太知道了還不知道得高興成什麼樣了。”吳秀月聽完了關振山的解釋後,也是非常激動,連忙起身跑到了電話那裏朝關振山老家打電話去了。
趁著這個空檔關振山向關世月說起了自己家裏的事,原來關世月的二嬸吳秀雲是SH人,關振山和吳秀月是在SH認識的,當時兩人在同一個單位工作,經人介紹,兩人當時也看上對方,於是雙方父母見麵後就把事情辦了,有一個兒子關明晨和一個女兒關小雨,關明晨今年十六歲了在老家HB讀高中,女兒關小雨十四歲就在西安讀初中二年級是寄宿生。
吳秀月電話打通後告訴了關士月奶奶這個消息後老人家高興的當即要趕來西安看大孫子,幸虧被吳秀雲勸住了,最後還是讓關士月接過電話許諾過些日子就會道孝感去看她,老人家這才罷休,這還聊了一個多鍾頭才戀戀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