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辦法,我們又打不過這些玩意。”周濤望著遠處的巨大的身影說。
“唉,虧我們幾個還都是習武之人,這樣活著太憋屈了。”淩風氣的一拍大腿。
“那也總不能連家人都不要了吧!”趙劍說完,眾人都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陳伯,你怎麼不說話,這裏隻有您有些學識,能不能給我們指條明路。”周濤詢問。
“其實大家都明白的,隻要那個東西在,我們什麼都做不了。以前我們也試著反抗過好幾次,可每一次都被那個大家夥打的慘不忍睹,死傷無數,你們當中有不少親人、長輩都是這樣死的啊。”陳伯望著那個巨大的聲影滿是憂傷,有著太多慘痛的回憶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辦法,首先不能讓那個東西成為我們的障礙;其次我們要有對付那個東西的武器;還有我們必須團結,還要聚集更多的人,才能與聖將和走狗們戰鬥。這幾個條件缺一不可。”陳伯筆鋒一轉。
“我聽說要想讓那個玩意動起來,好像需要一個什麼石頭,他們叫魔石。”周濤說。
“你從哪聽來的?”
“我有一次幹活的時候無意中聽監督他們說的,不過能使用這個大家夥的人都是聖將親自挑選的。”周濤回答。
“那你知道,魔石從哪裏弄來的嗎?平時都放在哪裏?”陳伯問到。
“魔石應該放在那裏的武器庫裏,我之前看見士兵們戒備森嚴的運送幾個貴重的寶盒,去了武器庫。”淩風指著機械巨兵旁邊的庫房說。
“原來如此。”
“怎麼了,陳伯。”眾人問道。
“我們以前反抗的時候,和那個機械大家夥戰鬥過、接觸過,我們知道它是由人操縱的,但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它動起來,如此說來,關鍵就是魔石,是魔石讓它動起來的;聖將親自挑選操縱者,隻不過是安全起見、放心而已,應該不是什麼特殊的人才能操控它。”
“也就是說,有了魔石,我們也能讓它動起來。”眾人驚異的追問。
“應該是這樣。”陳伯說。
“那我們就幹吧!現在礦場、鍛廠的人早就想反抗了。憑什麼我們就要被他們當牲口一樣使用。”眾人憤慨的說。
“此事重大,必須要有個萬全之策,萬一走漏了風聲,我們都要死。當然人多力量大,隻憑我們這些個人是遠遠不夠的。還有,如果失敗的話,不僅是我們,還會連累我們的家人。滋事體大,希望大家都考慮清楚。”陳伯提醒到。
“我可不想一輩子、還有我的子孫後代都像牲口一樣活著,即使要死,我也要死得其所。”淩風義憤填膺的說到。
“對,父親教我武功,可不是為了給這些畜牲不如的東西幹苦力的,就算死我也要幹。”趙劍也發話了。
“對,幹,不就是死嗎?早死晚死都得死,誰怕誰啊!”眾人都起勁了,不畏生死。
“好,那大家之後就開始聯絡礦場、鍛廠的有意之士,團結起來做好準備;切忌萬不可走漏風聲,生死就看這一次了。”陳伯說完便示意大夥散去,去幹各自的工作。
趁著午飯還有最後一點時間,陳伯又叫住離差、淩風、趙劍、周濤四人,給他們安排了一個重要的任務。
雲溪現在和離氏兄妹相處的越來越融洽了,整個人都開朗了許多,不像以前那般膽怯,不過一個女孩子整天穿的髒兮兮的可不行,所以離清便想著給雲溪換上一件幹淨的衣服。
“雲溪啊,女孩子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不能這麼髒兮兮的,來,我給你找了一件幹淨的衣服,你把身上的髒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洗吧!”同時還打來些水要幫雲溪洗澡。
雲溪脫下滿是塵土的衣服,蹲在水盆裏,離清姐姐便溫柔的幫雲溪擦拭身體。
“雲溪,把脖子上的玉墜也摘下來吧!”
“哥哥說這個玉墜不能拿下來,一定要時時刻刻的戴著。”雲溪拒絕了。
離清聽聞,便用水洗去玉墜上灰塵,玉墜也變得晶瑩透亮,甚至散發著些許光芒,一看就知道是個貴重之物。
“雲溪,這個玉墜哪裏來的,好漂亮啊!”
“玉墜是母親給我的,不過後來父親母親都被壞人殺死了,我和哥哥才到處流浪的。”
聽了雲溪的話,離清有些傷感,想必雲溪也是生在富貴人家,隻不過世途險惡,壞人當道,多少人流離失所。
洗漱一番之後,雲溪也變成一個活脫脫的小美女,隻是衣服稍微大了點,穿在身上有些鬆散。
一切平靜如常,終於要到了行動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