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夢依,事到如今你還以為誰能救你,尚穆海?”
隻見一個長的很妖豔的女人用刀抵在另一個女人的脖子上,瘋狂的笑著。
“哎呀哎呀好怕怕啊!”景夢依拍著胸口,一副受盡了驚嚇的樣子,心裏卻忍不住吐槽:這女人怕不是有病吧!殺人用特小號的小刀?而且我跟尚穆海也沒什麼關係啊?
見對方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還努力在眼角擠出了兩滴眼淚:“寥沁畫,我,我告訴你S的背後指使是誰,你放,放了我行不行?”
“不,我不會放過你的!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裏。”
我靠?!要不要這麼絕,就為了一個男人?!景夢依眼忽然飄到大門的門口,直直的瞪著,“尚穆海?”
“穆海,我……”寥沁畫以為尚穆海真的來了,連忙轉過去去看。
就在這時,景夢依趁機向下一頓,一個翻身踢,將寥沁畫手裏的刀踢掉,上前壓製住她。
“你竟然幹騙我?”寥沁畫不可思議的瞪著景夢依。
景夢依不屑地切了一聲,抽出衣服裏兜的繩子將她幫了起來,然後就懶的再理她,自顧自的掏衣服裏的東西。
掏了半截就聽見了一個聲音非常微弱的“哢嚓”聲,景夢依咽了咽口水,不會是碰到了手雷的機關了吧……
猛地掏出手來往前一扔,可沒想到在小半空就炸了,因為爆破範圍比較大也將景夢依和寥沁畫炸了,“不行,我還不能死,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絕對不可以……不可以……”
景夢依一直在給自己打氣,然意力再強大也止不住將死的困意。
景夢依渾渾噩噩的睡著,卻聽見了幾人的叫喚聲,不耐煩的皺了皺眉,真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恩?睡覺?
這麼說她還沒死?
“醫生,醫生,她剛剛皺眉了,她剛剛皺眉了!”一個大約20多歲的女孩子興奮的說道。
“生命體征正常,心跳正常,脈搏正常,隻要麻醉藥一過應該很快就會醒了。就是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做好準備,因為病人傷的是頭部,醒來後可能會出現短暫的失憶。”一個醫生拿著本子記錄。
旁邊椅子上的一個中年婦女聽到醫生的話臉色有些陰暗,雙垂的兩手緊緊的握著直到指甲掐出了鮮紅的血液。不是說不會醒了嗎?這小賤種還真是命大,就和她那偷腥的娘一樣。
待醫生走後,那個女生走到中年婦女的旁邊,摟著她的胳膊,嘟著嘴不滿道:“媽,咱們該怎麼辦啊,這小賤.人醒了會不會還跟我搶禦淮啊?”
“別擔心,醫生不是說會出現短暫的失憶麼,她醒後你記得收斂一點,大不了等你生日內天給她下藥,給她隨便找一個人不就行了?這樣她既不是清白之身自然就不會嫁給傅家二少了,這傅二少不就是你景菇雨的麼,這是便是咱們景家與傅家自小結娃娃親的好處。”那女人笑著拍了拍景菇雨的胳膊。
景夢依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聽兩個人的密謀,腹誹道:靠,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等等,她不是人生贏家來的著嗎,這母女哪來的?腦海裏,似乎有什麼人東西滑過。
原來,她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而是另一個世界的“景夢依”,一個常年為別人被黑鍋,被現實版的娶了後媽當了後爹的父親“差別對待”,就隻虐待了。
種種畫麵,景夢依忍不住為原主那個善良而柔弱的女孩感覺到心疼,難怪那個女孩寧願死,也把身體讓給了自己。她將手放到了胸口,暗暗在心裏發誓:放心吧,景夢依,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祝你在天堂能夠獲得真正的幸福!
那旁兩個女人還在密謀,景夢依轉了轉手腕,發現藥力差不多過了,偷偷的笑了笑準備嚇一嚇她們,作為初次見麵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