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進了來辦公室的裏間,背緊緊地貼著牆壁,一隻手掌抓著門把手,呼吸很是急促,另一隻手捂著臉,雙頰落霞,很是羞人。
張倩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了,和陸宇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啊!雖然對方救了自己,但真的有必要以身相許嗎?
“我一定是昏頭了!”躲在門後,張倩羞罵道。可握住門把手的手已經鬆了開來。她緊貼在門上,聽著門外的動靜。辦公室裏間的門並沒有什麼隔音效果,陸宇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隨著腳步聲的響起,張倩的心咚咚地亂跳,她的臉頰更燙了。
張倩覺得自己的心已經不受控製,它的速度很快,已經跳到了嗓子眼,隨時可能要從胸膛跳出來。
四肢發軟,渾身無力,如果不是貼在牆上,可能已經滑落在地上了。
張倩掙紮著起身,她不想陸宇開門的時候,看見她狼狽的模樣。她到了床邊,端莊地坐著。
等了約四五分鍾,張倩還是沒有見到陸宇,心中的害羞,變成了疑惑,陸宇這是去了哪裏?
又等了約一分鍾的時間,張倩起身,走出了房間,辦公室內已經沒有了陸宇的身影,透過辦公室的玻璃,張倩看見了陸宇。
陸宇坐在辦公室大廳的沙發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就坐在那裏,很是奇怪。
……
我並不是什麼好人,從心底裏,我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子。孤男寡女,本就容易出意外,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
控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也一樣,男人嘛!衝動是必然的,但衝動是生理上的行為,起身下樓,則是男人對女人最好的承諾。
我看見了張倩,她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正在看我。不敢去想,不願意去想,因為想了,很可能就走出。
出了辦公室,沒有坐電梯,而是走樓梯,緩緩下樓。聽著樓梯內逐漸回蕩的聲音,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在寫字樓下,寒風陣陣吹散了我所有的想法。
這是很漫長的一夜,從沒覺得夜那麼的長,那麼的寒冷徹骨。找了一個避風的角落,躲了一夜,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當初乞討的時候,情況比這艱難得多。
當我睜開眼時,正好看見了張倩,活動著僵硬的身體,和她打招呼。她沒多說什麼,隻是將一杯豆漿遞到了我的手中。
豆漿還是熱的,喝到嘴裏,還燙舌頭。跟著張倩重新走向寫字樓。
路上,張倩緩緩地開口道:“這些天先暫時委屈你住公司,住的地方我會去找,等找到了新的住處就安排你住進去。”
我本想說不必別了,在鵝城我隻會待十五天,十五天之後就會裏離開,沒有必要租房子。可話還是吞下了肚子,這話說出來,可能會被張倩討厭,甚至連現在這個住的地方都沒了。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要完成陰陽家的任務,時間已經不多了,沒時間浪費在這些小事上,對於欺騙張張倩的事情,就等事情結束之後,再向她道歉吧!
心中有了盤算,我嗯了一聲算是同意張倩的做法,我們一起到了公司。還沒進公司就聽見了一個聲音。
“真是倒黴,昨天在車上遭了賊,錢包,手機全部被偷了,把我惡心壞了。”
已經快到上班的時間了,一群人還在聊天,張倩就在門外,她沒有進去,我還是一個外人,更不可能這個時候進去。
站在門外,細細地聽著。大致就是被偷的人在抱怨,詛咒那些小偷不得好死,然後就是歎息,公司的一些資料就在錢包和手機,一旦被偷,公司又要遭受損失。
張倩走進了公司,公司的員工看見了張倩,並沒有鳥獸散,而是轉頭看向了她,一個個憂心忡忡。張倩也沒有怪罪眾人,而是對被偷的那人,道:“老孫,你來一趟辦公室,其他人該做什麼做什麼。”
“陸宇,你和我一起!”
我,老孫和張倩三人進了辦公室。張倩到了一杯水,放在老孫的麵前,然後和老孫開始聊天。
我則無所事事的坐在一旁,靜靜地坐著。
張倩道:“老孫,仔細說說,剛才沒聽清楚。”
老孫哀歎一聲,道:“老板,就在昨天我坐車遇到了一個小偷團夥,錢包被偷了,手機也被偷了。錢包裏有張發票,是清水公司上次保潔工作完成的證明。發票沒了,清水公司哪裏不認,不給我們打尾款。”
“還有手機,手機裏是客戶的資料,其中還有客戶發來的合同,手機中的資料還有備份,但是合同沒有啊!重新擬合同,又要好幾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