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儒家(2 / 2)

他不說話了,歎息一聲,走出了院子,可沒一會兒,又走了回來,他欲言又止,然後又走了。

看著他躊躇的模樣,我很開心,能被人關心這種感覺真好。我看著天空的圓月,不知道陸宇此時在做什麼,有沒有想我。

第二天一早,奶娘就給我找來了黑色的勁裝,這是練功服,平時比武就穿這個。

我對奶娘打手語道:“要白色那一件。”

奶娘詫異地看著我,練功服最容易弄髒,我平日裏都是穿黑色。畢竟我最討厭白色的衣服被弄髒了。

奶娘很好奇,甚至是奇怪,還是將白色練功服拿了過來。

“女女啊!你就向長老會認錯吧!你要是真的上去,一定會受傷的啊!”

我抱著奶娘,謝謝她的關心,這件事是我早就決定好的,所以,我不會退縮,別說是對抗儒家的外門和內門弟子,就算是整個儒家,我都在所不惜。如果不是實力不夠,我早就推翻長老會那幫白癡玩意了。

想歸想,事情還是要繼續做的。穿了一襲白色勁裝,我走上了儒家的比武台。

這次我毆打執行隊的事情,主要有怨念的就是外門和內門。長老會的執行隊就是由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組成,這個執行隊主要的職責就是執行長老會的命令。

對抗他們就相當於對抗儒家,如果是外人動手那簡單,同仇敵愾,把對方滅了,可動手的人是我,儒家的三小姐,被儒家視為神仙一樣的人物。

而我動手的理由是為了保護一個普通人,在他們的眼中自然難以接受,自己羨慕的女神居然動了凡心,喜歡的人還不是自己,是一個比自己無能百倍的人。

所以他們就借著這次的事件,向我施壓,為的就是讓我放棄陸宇。放棄陸宇這怎麼可能,放棄他們這群白癡,我都不可能放棄陸宇。

一個陸宇能比他們強上千百倍。

為了堵住這群人的嘴,我選擇了這次的比武,車輪戰,從早上到傍晚,內門和外門的弟子隻要有人能將我從擂台上擊落,我就同意他們的觀點,放棄陸宇,從此以後聽從儒家長老們的安排。

這件事通過的毫無懸念,這個提議一出,幾乎是全票通過。

這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為此我早就準備好了療傷的藥。

擂台之上,我觀察著在場眾人的反應,有人惋惜,有人哀歎,有人憤怒。

但是就沒有一個人敢第一個登台的。

等了足足半小時,終於有一個憤怒的外門弟子衝了出來。這人我沒有印象,畢竟儒家那麼多人,我不可能都記住,何況還是外門弟子。

他怒氣衝衝地衝向我,然後被我一腳踹飛。我沒有手下留情,他就像是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鮮血撒了一地,就連我的衣服上也沾染了她的血跡。

這是一場生死決鬥,這幫人還沒弄清楚情況,就跑了上來,簡直就是找死。

雖然這樣想著,但我還是希望他們別弄清楚,因為這樣打,我能輕鬆很多。

另一個漢子也跳了上來,他大大方方地說他喜歡我,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但能讓我記住他,他就值得了。還說能讓自己的鮮血染上我的衣服,也是也是一件值得誇耀地事情。

對於這種人,我真的沒什麼說法,無語可能就是最好的應對。

戰鬥從早到晚,我的白衣成了血紅色,這上麵有對手的鮮血,也有我留下的鮮血。直到太陽落山,我已經站在擂台上,看著滿地受傷的內門和外門弟子,我冷漠地下了比武台。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就看見程熠在哪裏等我,沒有說話,他放了一瓶藥,然後笑了笑,就離開了。

奶娘哭著到了我的身邊,看著血葫蘆一樣的我。我微笑著,希望她不想擔心,我回到了屋子裏,洗去身上的汙漬。至於血染的白袍,就讓奶娘扔到火盆裏燒了。

接下來的十幾天,我都在小院子裏修養,外門和內門沒有了喧囂聲,就連長老會也不在談論我的事情。

這天哥哥程熠再次來到我的院子,他將一封信遞給我,信是一封白紙,上麵什麼都沒有,也不需要什麼藥水顯形。

這是我和李長清的暗號,隻要他哪裏準備好了我這裏就可以準備行動了。

程熠對我道:“怎麼樣?是要準備行動了嗎?”

我點頭表示是的。

“這次也不用我?”程熠問道。

這次我搖頭了,因為這次的事件必需要哥哥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