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聊聊啦!深入探討些問題,隻看外表是很難了解對方的,我又不是顏控,我在意的是內心,內心懂不咯!就是有趣的靈魂。”
許天奇聽了張無情的話,猛地站起身來,像是彈簧觸底反彈,非常快。隻見一隻手就抄起了凳子。
很欣慰啊!自己的徒弟知道幫師傅教訓人了,遇上張無情這種死玻璃,就該狠狠地揍他一頓,將他不正常的性取向矯正過來。
就在我認為許天奇要出手的時候,他居然走到了我的左手邊,然後端正的坐下,將我徹底暴露在張無情的麵前。
他就像是上課的小學生,腰挺的筆直,眼不斜,頭不歪,一本正經地道:“師傅,你放心,這件事我絕不會告訴師娘,我的嘴就是銀行保險櫃。”
“我很開放的,對於分桃斷袖這種事能理解,我不介意未來的師娘,是男是女。”
我已經在崩潰的邊緣,許天奇還火上澆油,回家之後,我一定敲碎他的腦袋,然後在殘骸上踩兩腳。
我轉頭盯著張無情,發現他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樣子,他真的在很認真的審核我。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好好說話!”
張無情攤手做無奈狀,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是來相親的。”
“看夠了吧!我是鋼鐵直男,比鋼筋還要直,你可以滾了!別讓我再見到你!”
“這可不行,雖然你還能入得了眼,但婚姻畢竟是大事情,必須仔細考量,在沒看清你的人品之前,我都得纏著你。”
橋頭算命的真準,他說我今年命犯桃花,但他沒說這個桃花還能是男桃花啊!
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老天爺要派這麼一個玩意來折磨我。
許天奇一直在看著老道士作法,居然還有模有樣地偷學起來。
我一肚子火氣沒地方發泄,見到許天奇這樣,忍不住就一巴掌打了上去。
“你找死啊!在道上,偷師學藝會被挖眼割舌砍手的!”
“師傅,你沒和我說過啊!”
“現在我不是告訴你了嗎?”
許天奇縮起脖子當烏龜,見我氣呼呼地對我好一陣勸慰,在我氣消些之後,才問我老道士到底是在做什麼。
我光棍的說不知道。許天奇居然不信,說我藏私,不肯教他。
我很無語,哪裏來是不肯教他,是真的不知道老道士在做什麼。
在道上,每個門派都有一套自己的破域手段。像我清靜門的破域手段,就是敲門。
老道士的打扮看著像是道家的人,破域應該是道家的手段,可他的走位和做法,和道家的破域手段相差甚遠,但這其中又能看見章法。
以我的本事,連域都沒發現,搞怪的東西也沒看見,這麼粗鄙的見識,哪裏能評價仙風道骨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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