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奇見到了我,快步走了上來,抓著我的胳膊,要將我拖走。
“拉拉扯扯地像什麼樣子!”
許天奇臉色更急了,像是便秘憋的頭快炸了。
他側著頭,衝我說悄悄話。我當即斥責他,道:“我的事情,沒有什麼是無言不能知道的,有什麼就大聲說出來。”
這句話說的違心,但能保住小命。
在許天奇向我咬耳朵的時候,我感覺後背傳來一陣涼爽的秋風,快到仲夏時節,我卻打了一個冷顫。
許天奇不說話了,他低著頭,扯著我的衣角,小女兒姿態盡顯。不僅我怕無言,許天奇也怕。
都在她的手下吃過虧,哪裏敢招惹這頭母霸王龍啊!
突然,許天奇往後連續退了三步,和我撇清關係,我就感覺大事不好。
我抬頭看向遊泳館的方向,發現了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子,烽火戲諸侯的褒姒,顛覆商朝的妲己,和她比都要遜色三分。
主要我沒見過她們二位,但在我見過的所有女性中,她是最美的,沒有之一。
相較於傾國傾城級別的女子,無言的沒並不出彩。可她的美是山,是水,是日月星辰,她給我的感覺就是該這樣,山就該如此,水就該如是。
但來人的美是瀑布的轟鳴,是台風過境,是奪目,是炫麗,在人群中,你的眼睛隻會鎖定她,無論有多少的美人兒,你的眼中隻有她,隻能是她。
趙飛燕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薄衣長裙,薄紗之下,是若隱若現的春光,該露的地方,讓人欣賞,該藏的地方,讓人遐想。
我將頭扭過去,不再看趙飛燕,欣賞美是本能,扭頭不看,是我的堅守。
當然,如果無言不在,並且也不知道這件事,我不介意多看兩眼。
無言抱著小花,徑直地向遊泳館內走去,好似趙飛燕從來沒有出現過。站在遊泳館門口的隻是一團空氣。
無言在往前走,我可不敢停在後麵,如果被認為有私情,這件事就更加的麻煩了。
當無言走到趙飛燕身前三步時,趙飛燕伸出了手,用甜到發膩的聲音對無言道:“你好,我是陸宇的女朋友趙飛燕。”
趙飛燕是明目張膽地欺負無言不能開口說話。
從我的視角看去,無言捏緊成拳,表麵上麵無表情,但內心的怒火足以將這座遊泳館燒成平地。
我和趙飛燕算不上朋友,勉強算是認識,因為她爹的關係,算是緋聞男女朋友。
他死不死,我都無所謂,但我擔心,無言在打完她之後還不消火,再打我一頓。
我趕緊走到了無言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道:“媳婦,她叫趙飛燕,腦子不太好,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我已經很努力的救趙飛燕了,她卻是一個作死的小能手。
她對著無言道:“女人,說話啊!你是啞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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