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把許天奇弄走後,我才問道:“二爺,這洗澡是有什麼講究?”
我確實好奇,雖然許天奇一直不著四六,但也不至於上躥下跳。回想當初的我,也是來了澡堂之後,就渾身難受。
二爺敲了我的腦袋,溫柔地責備道:“也就是在我的麵前,我才當你是不懂事的晚輩。”
“如果和其他門派的人打交道,就你這句話,就足以招來殺身之禍。”
“不至於吧!不想說就不說唄!至於拉我去填墳嗎?”
“窺探他人門派隱私,在道上可是殺無赦的大罪。”二爺指了指對麵書架上的書,道:“抓緊時間看,你現在可是清靜門的掌門人了,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清靜門。”
二爺說完,我後背都濕了一片。我現在已經算是清靜門的掌門人了,掌門人窺探他人門派的隱私,這是毀宗滅派的禍事。
我趕緊起身彎腰感謝二爺的教誨,二爺是拿我當親孫子在疼愛。
“你來澡堂不單純是來看我的吧!”二爺笑嗬嗬地看著我。
我不好意思的撓頭嗯了一聲,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確實很不地道。
二爺也不生氣,繼續道:“他不在,出門好些天了。他給我發消息說半年之內不會回來。”
“二爺,我還想找李叔問問有關師傅的情況呢!他們是好友,應該能知道師傅為什麼會欠十個小目標。”
二爺似想到了什麼,道:“哦!是那件事啊!這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他們還追著不放啊!”
“二爺到底是什麼事?”
“孩子,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都是些陳年舊事,讓你師傅自己處理,給他留些顏麵。”
“我是他徒弟也不能插手嗎?”
“親兒子都不能插手!”
二爺的一句話,將我打入了地獄之中,徹底斷了我繼續追問的可能。
師傅的事情不能問,我便將在棲息酒店的遭遇說了出來。
“你懷疑棲息酒店的悲劇是人為造成的?”二爺嚴肅地看著我。
“我沒證據,但我感覺有九成的可能。”
“那個王強,就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會知道‘羅生門幻象’,並且能利用幻象來操控忘川之主。”
“我本想著將王強抓回來,讓李叔調查,但在離開的時候,我被人打暈了,回夢燈也被搶了。”
二爺聽到這裏,也覺察出事情不對勁,若有所思地道:“難怪長清,當初從棲息酒店回來,就對哪裏的事絕口不提,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我撇嘴道:“我本想著找李叔問問他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李叔也找不見人,我擔心他已經遇害了。”
二爺擺手連連說不可能。
“以長清的本事,隻要他想逃就沒人能抓得住他。你還是別擔心長清了,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吧!”
“在酒店救你的是無言那丫頭,如今你和無言鬧翻了,那些人說不定就會找上你。”
“不會吧!我就是一個小蝦米,他們能把我放在眼裏?”我被嚇得不輕,這怎麼還能盯我呢?
“小蝦米?”二爺樂嗬嗬地道:“你可不是小蝦米了,獨自解決棲息酒店的麻煩,道上都稱你為李長清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