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就看見了張誌忠傳來了一條短信,。
顏澤成嘴角微微上揚,沒有了南玉的幫忙,喬家已經宣布破產。
對麵的黎安安垂下了眸子,顏澤成原來一直在默默的替他們掃清障礙。
翌日,顏澤成突然收到了消息,上次綁架小尾巴的司機願意開口了,隻是前提是要見顏澤成。
張誌忠小心翼翼的看著顏澤成,補了一句,“那麼久都不肯開口,突然願意交代,你不覺得古怪?”
“古不古怪,去一趟就知道了。”顏澤成扔下一句,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張誌忠跟了上去,他總覺得事情哪裏不對勁,到了公司大門口,就跟著顏澤成上了車,兩人的臉色看上去都不太好。
車子一路開到了郊外,停在了一棟廢棄大樓外,外麵和裏麵都有保鏢守著,顏澤成一步一步往裏走。
被綁住的男人坐在中間位置,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淤青,整張臉瘦的已經凹進去了,他靜靜地看向了顏澤成。
“我是想告訴你,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個大媽不是死了嗎?”司機的聲音提不起力氣。
顏澤成冷笑了一聲,“我來這裏不是為了聽這些廢話。”
“你信不信都好,反正我隻認識那個大媽,大媽在半路找到我,說事成之後會給我一筆現金,我想著不會被調查,所以才會接受的。”司機不急不慢的解釋道。
“你說我就信?你要是今天不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就讓你死在這裏。”顏澤成不想廢話了。
司機的背後漸漸出了一層涼意,他的確是有些怕了,“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
顏澤成伸出手去,張誌忠從口袋裏掏出一想照片,遞給了顏澤成,顏澤成把照片在司機麵前晃了晃,是何靜初。
“認不認識這個人?”
司機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司機被顏澤成盯著心裏毛毛的,“真的,顏總,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了,也沒用,我知道都告訴你了。”
顏澤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轉身就往外走,坐在那的司機還在大吼著。
等顏澤成回到了車上,張誌忠上了車就讓司機發動車子離開,他時不時透過倒後鏡去辦老板的臉色。
“放了他吧。”顏澤成淡淡的說道。
張誌忠驚訝的回頭,“你確定?這個王八蛋說不定是騙我們的呢?要是放他出來,那不是如他所願?”
顏澤成的目光漸漸看向車窗外,“如果他真的背後有人,就會跟對方聯係,我們不妨跟著他。”
張誌忠總算是明白顏澤成的意思了,他立馬通知人讓人去把那個司機給放了。
一路跟著,卻沒想到那個男人的目的地是一家幼兒園,巧的是,顏哲和小尾巴也正是在這家幼兒園。
“爸爸,我好想你啊,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了。”
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撲進男人的懷抱,眼眶裏瞬間溢滿了淚水,男人則是不停安慰她。
張誌忠和顏澤成更加詫異了,不多時也明了,有人以孩子作為要挾,這也是這個司機嘴硬至死的原因。
“那麼,凶手就在不遠處了。”顏澤成目光微冷。
很快,一輛紅色法拉利吸引了他們的視線,女人帶了個誇張的墨鏡,優雅的關上車門。
她過去遞給了男人一張支票似的紙張,狀若憐愛地摸了摸女孩毛茸茸的頭,不過小女孩有些嫌惡地別開了臉。
顏澤成立馬想要下車,打開車門的瞬間卻是怔住了。
彼時正是放學時間,他看見黎安安小跑過來,焦急地向門口張望著兩孩子的身影,並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一瞬間雙腿像灌了鉛,現在完全是抓住那女人的絕佳時期,可放學時間孩童眾多,萬一傷及無辜,何況,他視若珍寶的女人此刻也在場。
“顏哲!小尾巴!媽媽在這。”黎安安歡樂地朝兩小隻招著手,過去拿起他們的小背包。
顏澤成來不及思考,掛上了手中的電話,立馬邁著長腿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女人纖細的手腕,刺鼻的香水味讓他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