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憑一個女人也敢跟自己飆車?
踩著油門的腳使力,一下子將緊緊咬住的黑車甩開,離悠嗤了聲,“就這點本事啊,許昊霖,嗬嗬,送你個見麵禮吧。”
她早已認出車裏的人了,雖然今天的他看上去有些不同,可是是他沒錯。
倆個人,兩輛車在大街上玩起了時速遊戲,你追我趕,我追你趕,一忽紅色的車領先一個車頭,一忽黑色的車壓製著紅色的車,領跑一個車位。
許昊霖憤恨的摘下眼鏡,看著跟自己平行黑車裏的女子,大吼“有毛病啊?本少爺今天沒興趣跟你鬥,改天我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離悠笑的燦爛,斜斜掃了眼氣的七竅生煙的許昊霖,他越急她越不讓他如願,衡量著時間,估計一凡那邊有話也早說完了,笑出聲,朝著許昊霖做了個開槍的手勢,嘴裏輕輕的發出砰的聲音,然後黑色的車一個甩尾,把紅色的車輛別到一個角落,許昊霖咒罵的聲音立起“該死的女人……”
聲音消失了,不是許昊霖好心的不罵了,而是紅色的車輛被離悠的車子一別,時速太快,無法刹住車,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然後咚的一聲撞到一旁的大樹上,車胎砰的一聲爆了。
離悠在車裏笑的很大聲,很大聲,這兩天因為一凡的事,鬱結在胸中的憤懣一掃而空,許昊霖從來都是她的開心果啊。
哈哈,哈哈哈,離悠的笑聲伴隨著黑色的車子,遠遠的駛離剛從車裏鑽出來的許昊霖的視線,許昊霖氣的恨恨的一腳踹在爆了的車胎上“****,****,該死的女人,瘋子,瘋子,你最好祈禱別讓我在遇見你,不然我……”
狠狠的一拳砸到車頂,車身顫了幾顫,看看腕上的勞力士表,許昊霖雙手抓著頭發,一腳踢飛地上的一粒小石子,被這個瘋女人給破壞了。
離悠愉悅的開著車回到了家裏,在廚房把買來的菜摘好,一凡從外麵走了進來,離悠回頭,一凡斜倚在廚房門口,橘色的格子襯衫襯托的人麵如玉,離悠笑“不是不喜歡這麼豔麗的顏色嗎?”
一凡露出寵溺的笑“穿著穿著就喜歡了。”
“哦,合著你是被逼的啊?”
“我沒說。”
“你就是那個意思。”
離悠手裏剛洗完的菜,連著盆子朝一凡飛去,一凡身影一晃,穩穩的接住盤子,拿到菜板前,熟練的操起刀切著菜“剛去哪裏了?那麼久?”
離悠眨巴眨巴眼,朝一凡做鬼臉,惡人先告狀啊?誰比誰晚回來的?
一凡不用回頭也知道離悠臉上的表情,邊切菜邊笑“我還以為你去種菜了。那麼久。”
離悠終於出聲“喂,誰回來的比較晚啊?”
一凡笑著回頭“做飯沒?”
離悠一窒,一來不能接受一凡突然轉變話題,二來當真想起自己急急趕回來,為了製造早回來的假象就坐這擇菜,忘記做飯了,吐吐舌頭,撓撓腦袋,自己這下廚的智商總是不如一凡。
程一凡笑的眼睛彎彎“還不去做?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離悠撅嘴,朝飯鍋走去,米下鍋後,一凡那邊準備工作都做好了,隻等飯一好,就可以炒菜了。
一凡拉著離悠的手來到客廳裏,坐在沙發上,離悠一直不說話,她心裏忐忑的知道,一凡好像要跟自己說什麼,而內容應該是跟今天他去見的人有關,她不想知道,如果一凡以前都不告訴自己,那麼現在告訴自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