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抱起安曦伶跑出了歐園。
劉雲煙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沒動,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麵的動靜,雖然聽的不大真切,可是卻也明白了個大概,開始她聽到歐陽劍南的咆哮,心裏高興,看來她給李嫂那些錢起了效,安曦伶果真喝了那碗下了料的參湯,心裏偷笑,被歐陽劍南撞到安曦伶跟許昊霖親熱,他一定不會在要安曦伶,那樣安曦伶不死也廢了,絕不會在跟她搶女主人的位置。
可是後來聽著聽著,劉雲煙呆住了,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有尖叫出來,安曦伶剛剛那話的意思,是,是那個意思嗎?三年前他們結婚的當晚,是,是那個意思嗎?
那個歐陽劍南都能忍?
劉雲煙癱坐在房間的地上,後背靠著房門,她給安曦伶下的藥並不猛也不多,隻是意思意思讓歐陽撞到許昊霖跟安曦伶倆個人親熱的場麵就好,沒想到,沒想到她這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安曦伶那個變態,還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啊?
有些心疼歐陽劍南,那個男人到底承受了些什麼啊?安曦伶你個該死的女人,你怎麼可以那麼踐踏歐陽劍南的心呢?
一個衝動劉雲煙忘記自己要躲起來看熱鬧的心,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拉開房門衝了出去,直直衝到歐陽劍南的房門口,在門邊被蘇然倆個人攔住,劉雲煙扯著脖子朝坐在房間的地上,一動不動的歐陽劍南喊,“劍南,劍南,讓我進去,我借你肩膀,你在我肩膀哭好不好?姐姐走了,你別難過,還有我,還有我啊,我愛你,我全心全意的愛你好不好?”
蘇然跟敬民憐憫的看了眼劉雲煙,這個女人還真是,真是白癡。
果然冰冷的來自地獄一般陰森的聲音響起“拖出去。”
劉雲煙一愣,以為歐陽劍南低著頭沒看到,也沒聽出來自己是誰,兩隻手直直的朝房間伸著“是我,劍南,是我,雲煙啊,劍南,我不是姐姐,不是安曦伶,我是雲煙,雲煙啊。”
蘇然皺眉,敬民已經抬手抓住劉雲煙,像拎小狗一般將劉雲煙拎走,蘇然朝敬民舉舉大手指,然後將房門關上,把劉雲煙的噪音隔絕在外。
房間內的歐陽劍南一直不動,心空落落的,愛早已消失,維持的恨這一瞬間也消失了,愛恨都消失後,他茫然的不知道要做什麼,心是空的,可為什麼還是感覺到了痛?
是安曦伶變態了,還是他變態了,為什麼這一瞬間竟然覺得生的好沒有意義?
剛剛安曦伶的責罵,痛斥,讓他想笑,而他也當真的大笑起來,笑聲充斥整個房間,在空蕩蕩的房間上空流動,他的愛無處可訴,他的恨也沒有人懂,他此刻的無措更無人能知。
糾結了這麼久的愛竟不是愛,是嗎?是安曦伶錯了?還是他錯了?
歐陽劍南笑的眼淚溢出眼眶,笑的眼淚在臉上肆意流淌,笑的眼角都裂開了,除了笑,他不知道還會做什麼,還能做什麼。
安曦伶恨的竟是這個原因。一頭狠狠的撞到牆上,然後身子歪倒在一邊,不醒人事。
Rt總裁病了,那個鐵打的漢子,冷酷的男人竟然一病不起,各大醫院的好手,都被秦子成請進了歐園,整天歐園裏忙忙碌碌,沒有人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更沒有人知道rt總裁的近況。
外界傳聞,rt總裁被刺殺了,聽說中了幾槍,正在搶救,外界眾說紛紜,沒有人出麵澄清事實,rt的股票大跌,十天後,秦子成離開歐園,坐鎮rt,羅夏被連夜從國外急招回來,平日裏影子一般的蕭漠也出現在rt.歐園一夜之間被警戒起來,百米之內拉了橫欄,沒有人敢跨入那警戒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