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悠眯著眼盯著許昊霖,被他話裏總帶出的人名刺到“你在試著提那個名字看看。”
許昊霖勾唇一笑,眼睛看著前方的車況“不提就不提嘛,這不是怕你忘了你三年的約定嗎?所以總提提證人,你既然想起來了,我就不說了嘛,你以為我很愛提他啊?怎麼說也是情敵啊。”
離悠哼了聲“我看你倒是很滿意戰勝那樣強勁的對手,炫耀吧?在商場勝不過人家,隻能在這方麵使些小伎倆,小手段來滿足一下自己膨脹的不能被滿足的虛榮心。男人做到你這份上也夠可憐的。”
離悠的話一出,許昊霖臉上的笑僵住,額頭的青筋跳了出來,有些憤怒的盯了眼離悠,離悠見許昊霖被自己說中,笑的得意。
許昊霖被離悠的笑吸引,有一瞬的怔愣,回神的時候已經恢複常態,笑的如夢似幻“我說曦伶啊,我還真是對你刮目相看,你的確跟以前不一樣了,我是勝不過歐陽劍南嗎?切,我是讓著他好不好?畢竟我已經送給他那麼高的一頂綠帽子了,怎麼也要讓人家心裏舒坦些啊,不然憋壞了怎麼辦?我許氏也不是輸不起一兩樁買賣,讓給他好了。”
離悠點點頭,不再說話,沒想到真的被自己蒙對了,許昊霖的確是商場上歐陽的對頭,不過安曦伶怎麼會跟他湊一起的呢?
想到安曦伶曾經當著歐陽劍南的麵跟許昊霖那個,離悠咬住下唇,有些心疼起歐陽劍南來,心裏對安曦伶的怨憤達到極點,試想一下,如果被自己看到程一凡跟紀宸星那樣,那樣,她還有勇氣在麵對程一凡嗎?
難道愛人就要被傷嗎?愛一個人有錯嗎?安曦伶正是抓住了歐陽劍南對她的愛,所以才肆無忌憚的報複,肆無忌憚的傷害,心裏有些悲涼漸漸升起,歐陽劍南不過也是個可憐人啊。
許昊霖見離悠不說話,自己也不再說,一路無話,隻有音樂反複的唱響,回蕩在倆個人的耳裏,心中,倆個人各有各的心思。
車子停在一家裝潢豪華的飯店門口,離悠抬頭看,皇朝飯店,四個鑲金的大字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耀眼的光芒,許昊霖吹了聲口哨,示意離悠下車,離悠推開車門走下來,許昊霖在身後跟了上來。
離悠一閃身躲過許昊霖伸過來想要摟她腰的手,不屑的睨他“回家練練你的身手在來,泡妞也要好本事才行。”
說著驕傲的一仰頭,邁步朝皇朝飯店走去。
身後的許昊霖玩味的看著前麵的離悠,臉上露出一絲不置可否的笑,慢動作一般收回停在半空的手,“曦伶,你這是在挑我的興趣啊。”邁步跟了上去。
皇朝飯店的雅間裏,離悠坐在靠窗的位置,許昊霖則粘皮糖一般在她一旁的位置坐好,還恬不知恥的不停的往離悠身邊拉椅子,靠的近些,再近些。
可是拉了半天,椅子也不動,許昊霖奇怪的低頭看,離悠一條長腿支在他椅子腿一角,難怪他拉半天,椅子都不動,晃晃頭笑的無恥,身子朝離悠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