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慘叫和謾罵聲一直沒有間斷,可他們的慘叫和謾罵卻幾乎都是隻有他們自己才能聽到。
“呂師兄,外麵似乎有人在放冷箭。”
“呂師兄,趙師弟,張師弟他們都中箭了。”
“呂師兄,吳師妹和劉師妹也中箭了。”
“......”
隨著這些彙報的話語越來越多,那原本還有十多人的沙蛇幫成員此刻已是死傷慘重。
而且加上那群妖獸被這些符籙震驚之下便從之前那迷糊的狀態中清醒過來,這一清醒過後便是開始到處亂竄起來。
很快妖獸群便又開始朝著山穀外而去,而正在救治同伴的沙蛇幫一群人瞬間便是被踩死和壓扁。
外麵的十幾人似乎聽到了地動山搖的聲音,還正在探頭探腦往裏麵查看的時候便突然發現一些龐然大物衝了來。
這嚇得十幾人拔腿就跑,但很快便被那群妖獸給圍在了中間。
縱然這群人的修為都比較高,而且身手也比較敏捷。
但麵對如此多狂暴不安的妖獸之時也是多少都有些招架不住,有好幾人瞬間便被踩成了肉餅。
而有了的人更是直接便被叼走,最後也就隻有五六人並借著矯捷的身手方才活了下來。
此刻算是被損失慘重,那武師兄見到這幕的時候便是嚇得一個哆嗦。
隨即便是大吼了一聲:
“三師弟,五師兄,六師姐......”
可這些卻早已是成了肉餅,身體裏麵的血肉連帶著骨頭都和大地融彙到了一處。
其中一名射箭的白衣人此刻更是驚怒不已,連忙便是手握手中的羽箭拉滿著長弓朝著裏麵嗖嗖的便是射出了幾十支箭。
這幾十支羽箭之後便是有一陣慘叫聲傳來,隨後又有人怒罵著:
“混蛋,王八羔子,到底是那個家夥敢如此膽大妄為在後背放冷箭。”
那武師兄聽到這話後卻是覺得有幾分的熟悉,不過持長弓之人卻是沒有搭理接著便又是無數道的羽箭朝著裏麵而去。
這些嗖嗖的風聲讓裏麵的是呂師兄等人瞬間便是亂了步子,本來不少青年天才便是奄奄一息了。
但這幾支羽箭過後卻是讓他們徹底解脫了,其餘活著的人也不用再保守內心的煎熬。
不過那呂師兄此刻卻是直接氣竭,朝著其他人便是怒吼了一聲:
“走,我們出去,一定要讓這背後放黑劍之間血濺當場再行。”
那幸存下來隻要是能動的沙蛇幫弟子也是被接二連三的偷襲給弄得心中發毛,覺得一定要給對方狠狠地教訓才行。
而且外麵等人此刻心中多少也都有些毛毛的,甚至他們心中有一種裏麵之人十分危機的錯覺。
果不其然,很快裏麵便是衝出來了好幾個有些怒氣衝衝的人,見到外麵還在不停射箭的家夥便是一陣火大。
那呂師兄直接便是大怒:
“豈有此理,居然是在暗中放冷箭,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放冷箭?
外麵的武師兄聽到這話又見到對方話語中如此囂張,加上方才那群妖獸讓自己身邊的人被踩扁了不少便也是大怒起來:
“什麼人,你們鬼鬼祟祟和妖獸一堆,我才要好好詢問你們一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武師兄被這般質問,自是想到了自己身邊的慘死的師兄弟。
最為主要的是這些慘死的師兄弟倒是和這山穀中的幾人有關係,誰清楚他們是不是動用了什麼秘術讓這群妖獸主動出手的?
此刻見到這些人出來後,心中都是驚訝了一下,很快便也跟著說道:
“還問我們,你們在裏麵鬼鬼祟祟,和妖獸為伍,一看就是邪教之人。”
這話讓沙蛇幫幾人心中都大為憤怒起來,繼而便是質問起來:
“還邪教,老子看你們是活長命了,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麵對沙蛇幫之人的話語,那武師兄也是一個暴脾氣,之前還覺得應該以禮相待。
但此刻見到不是自己認識之人,也不知是哪些個城池的天才弟子便是各種看不起起來。
武師兄冷笑了一下:
“既然畏頭畏尾不敢自報家門,那估計也就是一些宵小之輩了。”
沙蛇幫中的呂師兄聽到這話以及對方那不可一世的樣子便是差點兒氣到笑了:
“嗬嗬,居然說我們是宵小之輩,那我就要見識見識你們和我們的區別有多大了。”
武師兄也是屬於那種能動手就不會瞎逼逼的存在,因而此刻倒是看向了對方便是開口:
“好啊,那我就看看你的實力是不是和話語那般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