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綰綰頓了一下，“對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說，明天我出門，你的車能不能借我開一下？”
蕭南風知道應綰綰拿了駕駛證，但在他眼裏，她是個新手，哪裏放心，“你要去哪兒？我讓伏大海送你去。”
“也行，我是想到書店給老大買字典和學習資料的，那孩子求知欲很強，我不想耽誤他的積極性。”應綰綰道，“你小時候也像老大這樣嗎？”
“不是。我大概是老三那樣的，老師指哪學哪，不提醒，根本想不起來看書。”
“那我們老大真是天才了，你知道哪兒培養這種孩子的嗎？我想給他送過去。”
蕭南風道，“沒聽說哪兒有。之前我在國外交流學習，研究室有一位十五歲的小青年。據說他六個月的時候就會說話了。父母都是高級工程師，平時就呆在他們的辦公室裏看書。要不，我以後帶著老大去我辦公室，讓他自學成才？”
“人家父母肯定往這方麵培養了，不管不問，自學成才的，我不信。”她這麼聰明，有老師教，學習偶爾還感到吃力呢。
夫妻兩在廚房勾著頭說話，於淑慧低聲問蕭清儒，“你說他們是不是在一起討論我啊。”
蕭清儒道，“討論你做什麼？兩口子幾個月沒見，找著機會說點兒悄悄話也不行？”
於淑慧嘟囔，“說悄悄話不能回房間說？”在她眼皮子底下勾著頭，指不定在兒子跟前吹什麼風呢，這是在震懾她。
蕭清儒沒搭理她。
應綰綰做好了肉幹，從廚房出來。
順手關了電視機，“你們已經看了一個小時了，不能再看了，會壞眼睛的，來嚐嚐媽媽給你們做的零嘴。”牛肉和豬肉幹上麵撒了芝麻和梅子粉。
吃起來有點兒酸甜的味道。
蕭清儒也嚐了一下，“比外麵賣的鹹肉幹味道好，容易嚼，適合孩子們的胃。”
於淑慧道，“綰綰啊，你什麼事都親力親為的，帶著三胞胎出國，哄得過來啊？還是放兩個在家，這回我哪兒也不去，好好看著他們等你畢業了回來，行吧？”
應綰綰一早預料到於淑慧不會那麼容易妥協的，“可我真舍不得孩子了。”間隔一息，“要不，您跟我一起出國？我在家應該還要呆十來天，這段時間您就辦護照，讓南風給您托托關係，還來得及。”
於淑慧正要回絕，隨即一想，“你真願意我跟你出國啊。”
“這有什麼願不願意的，關鍵是您想不想去的問題。”不讓婆婆去，她下麵的日子，肯定又不好過了。
於淑慧的目光在蕭清儒和蕭南風身上流轉，“你們同意我去嗎？”
蕭南風沒有意見，應家雖然有一個幫工在國外，但那個阿姨也接近六十歲了，嶽父才回來，即使他想再過去帶外孫，綰綰也不會讓他去的。
應暉偶爾出差，聽綰綰的意思，一個月不見人，沒什麼稀奇的。
他真的很不放心綰綰帶三胞胎出遠門。
但他又說服不了她，現在她鬆口讓孩子奶奶跟著一起去，他求之不得，“我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