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風跟著她一起躺下,“九年義務教育是什麼?”

應綰綰:“......”

困了,綿軟軟的聲音,“顧名思義,就是強製性讓下一代讀到初中畢業啊,我來的時候聽說國家還要施行十二年義務教育呢。你看,這會兒咱們的大學生是稀有動物,人中龍鳳,但是以後,就像帝都下班後的自行車一樣,泛濫了,隨處可見。”

蕭南風:“......”

自豪感由心而生,眼眸有奇異的色彩,低沉的聲線有幾分欣喜和激動,“那咱們國家不是上了一個很大的台階?”

應綰綰一笑,“不清楚你說的台階跨度呢,但是沒人敢隨便欺負咱們了。聽報道說咱們國家研究出來一種秘密武器,威力能摧毀整個世界。”

蕭南風:“......”這個是吹牛的吧?

次日一早。

蕭南風在四合院吃了早飯才走。

應綰綰被應東叫進畫室,“綰綰啊,有一項本事,得每天堅持,否則時間長了會退步的,在家不看書不學習就來這裏畫畫,嗯?”

應綰綰:“......”

好不容易一個周末!“我今天還想著跟媽一起去逛街呢,一時半會的進不了狀態,明天吧。”

“這不是還沒走麼?你在邊上幫我調色。”

應綰綰:“......”

她怎麼知道他想要什麼顏色啊?

他叫了她兩次,拒絕的話說不出口,坐到他旁邊的位置,看他在畫油菜花,憑著自己的感覺給他配色。

應東在旁邊看著,“你對顏色的把握不錯,要我說你也別上學了,我教你畫畫,以後可以借助我的名氣,不能大富大貴,但也能衣食無憂。”

“我不行,我對畫畫沒什麼悟性,我都是照......咳,嗓子有點癢,我去倒杯水喝,您要不要啊。”應綰綰察覺自己說漏嘴,趕緊移開話題。

應東看了她一眼,“我嗓子癢,說話也不會打岔。”

應綰綰:“......”

沒作聲,腳步冷靜的踏出了畫室。

於衍看了一眼被順帶關上的房門,“東哥,你猜這個丫頭要說什麼?”

“照著我的畫?”應東感覺是這麼一回事。

“對啊!這丫頭真的邪性的很,你上哪兒去教的她?我看給她綁起來審問一番才行。”

“你想讓我嫂子跟你拚命啊。”嬌嬌弱弱的樣子,他也舍不得綁啊。

於衍:“......”

應綰綰倒了水回來,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冷涼,繼續給應東調色。

一個小時後,潘欣過來喊應綰綰出門。

“二叔,你自己來調啊,我走嘍。”端起自己的杯子準備出門。

“我等你回來我再畫,我這會兒回房休息一下。”

應綰綰:“......”

……

潘欣倒車出了大門,應綰綰才坐上去。

潘欣道,“你二叔跟你說什麼了啊,在畫室呆了那麼長時間。”

“幫他調色啊,應該是打算培養我繼承他的。”以前也是如此,不過那個時候他的年紀大了,力不從心,且他身體也不好,不能久坐,雖然也經常指點,但如何也不會有現在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