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媽說我和她們分離了二十多年,這會兒相認了,盡量補回以前缺失的時光。”應綰綰這一段滴水不漏的話,主要是說給蕭清儒和於淑慧聽的。

以前自己沒地方去,隻能回這裏。

現在有了另外的容身之所,且在他們的眼裏她家很富裕,她不在家住,少不了會令他們多心自己是不是嫌棄這裏了,因此她一直顧慮這個問題。

所以每做一件事,都要細細思量。

事實也確實如此,於淑慧聽應綰綰這麼一解釋,原本對她一直往娘家跑這件事,少了很多意見。

......

傍晚,秋風瑟瑟。

應綰綰洗了澡,坐在臥室的床沿擦頭發,房門被敲響,“嫂子,我能進來嗎?”

“天太晚了,我想睡了,有什麼話,天亮在說吧。”

房門虛掩著,此時蕭南琳已經推開了房門,進門後轉身掩住,“對了嫂子,這是你一個叫做鄧利華的同學給你的,說是他姐讓他轉交的,說是給你幫忙的報酬,裏麵有兩塊錢呢,你幫人家做什麼了啊。”

“啊?”

應綰綰想起開學前陪鄧紅紅去找賣水果小販的事。

給她這麼多啊?

低眸,錢時用格子手帕包著的,“你怎麼知道有兩塊?”事先打開來看的啊?

蕭南琳:“......”

“一個男同學,給你一疊帕子,雖然說是自己姐姐讓轉交,但我怕爹媽亂想,我就給打開了。”

應綰綰:“......”

隨意看人家東西,還有理了?

不反省自身,還把責任反怪到自己的頭上來了,什麼人啊?

沒一點兒禮貌!

帕子放進抽屜。

“嫂子,我今天晚上跟你住吧,其實我想跟你打聽一下羅先生的事。”

應綰綰偏頭看了一眼賊心不死的蕭南琳,“我還沒你哥了解的多,不過你想問什麼,隻要我知道,我會說。”

看在她毛衣的份上,自己也告訴她。

“上回我哥跟我說他是帝都人士,你知道他家哪裏的嗎?”

應綰綰:“......”

還想找上門啊?

送上去給人侮辱呢?

抬眼看蕭南琳一臉期待的望自己,心軟了,低眉想了想,“他爹是做官的,他應該住政|委大院吧。”

不過按照羅尼的性格,他獨居的可能性比較大。

但這個話,不敢和蕭南琳講。

“政|委大院?在哪一片啊?”

應綰綰搖頭,“沒關注過,我不懂,要麼你問問爹去?”

一句話堵住了蕭南琳的嘴。

應綰綰擦幹頭發,開始對蕭南琳下逐客令,“南琳,我要睡了,其實我沒什麼能告訴你的,我跟他隻是老板和員工之間的關係。

他待我好也有原因,他的咖啡館以前沒有拉花這樣東西,是我教給他們員工的,因為這個東西沒人見過,那一段時間吸引了很多客人,不然憑我這樣上班的態度,早就被開除了。”

蕭南琳哪裏會相信,嘟噥,“帝都的咖啡館也有啊,我上回和同學一起去喝,還看到過呢。”

“以前肯定沒有。”應綰綰十分肯定的說。

她當時給羅尼做了一杯,他非常稀奇,還誇她的手靈巧。

國人的學習速度一向都不是蓋的,何況他是生意人,賺錢是他的本能,不排除帝都有他的產業,安排人到陵城學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