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見男人了,她比平時顯得高興。
說話也是一口一個老公,往常看人的眼神也沒有那種狐媚勁兒,她該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女人。
那天晚上,躲他床底下到底是幹嘛的?
下午到的研究院。
於衍連口水也沒喝,就走了。
蕭南風不在家,不過安排了人幫他們了置辦了一些生活用品。
屋子裏提前被打掃過,目光所及之處,纖塵不染。
剛放下行李,蕭南琳就過來問應綰綰什麼時候去縣城。
“明天一早就去了,瞧把你急的。”
“我當然急啊,你到了那兒就能上班了,我還要等待安排,要是安排不上,我這個暑假,時間都被你給浪費了,我之前打算在學校裏跟其他同學去做實踐活動呢。”蕭南琳鼓著腮幫子,眉頭緊鎖。
應綰綰撇了撇嘴,“你的犧牲好大啊,你要是沒工作,在家裏給我們洗衣做飯,打掃家務,我一個月可以給你十塊錢,你看可以吧?”
“才十塊?我在學校裏拿的可不止......”
應綰綰淡淡的打斷她,“我不是開學校的啊,你現在放假賦閑在家,我給你找點事做,讓你賺錢,就不錯了,而且我還是包吃包住的,偶爾還要管你吃零食,給你十塊,還嫌少?總比你做什麼實踐活動啊,或者在老家去姥姥那裏做農活強吧?”
蕭南琳被應綰綰一通挖苦,噎住了。
月影斜疏。
蕭南風還沒回來。
應綰綰等了他半天,禁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恍恍惚惚的,覺得身子一重,壓得她有些喘不過起來。
緊張的睜開眼睛,外麵昏暗的燈光,讓她明顯的察覺到頭頂攏著一道人影。
“你......唔!”
“......”
清晨,太陽徐徐升起。
“嫂子,你起來了嗎?八點半了。”蕭南琳急的拍門。
“唔。”應綰綰覺得嗓子痛,眼皮酸澀,渾身像被拆卸重組了一般,行動不便。從衣櫃裏拿了一件水手條紋短袖,校服褲,搭配小白鞋,鬆垮的紮了一個丸子頭,這才拉開房門。
蕭南琳一臉不耐,上下掃了眼應綰綰,挖苦她,“嫂子,你可算起了啊,我以為你要睡到晚上呢。”
應綰綰懟了回去,“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是為了你的工作,忍著渾身不適,才爬起來的。”她這一會兒,真的很想回去睡個回籠覺。
“渾身不適?你跟我哥,你們晚上到底幹嘛了啊?”
大晚上她到衛生間上廁所,門居然是反鎖的,裏麵嗯嗯的那種語調,讓人聽了渾身來火,這個女人,不曉得在哪裏學的那個強調,她回臥室學了半晌,都沒叫出來。
“你猜啊。”應綰綰挑著眼尾,對蕭南琳放了個電。
蕭南琳當即羞紅了臉,“你不要學那個調調兒,就跟奶奶家附近那個劉寡婦看男人似的。”
噗!
應綰綰漱口水碰到了牆上,咳咳......“你不要亂形容!”
帶他們去縣城的不是伏大海,變成了昨天給他們置辦生活用品的小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