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她一提,又想了起來,後麵出來的人,紛紛反過來說道趙紅霞的不是。
不過這些話,趙紅霞此時顧不上辯駁了,眼看著太陽快落山裏,她心裏著急晚上住哪兒。
見應綰綰一如既往這般強硬的態度,看來八匹馬也拉不回頭了。
氣的打哆嗦,心裏恨的滴血。
想到回家的路費還沒有著落,咬碎牙,心一橫,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訴說她來這裏完全是因為蘇秀芸指使她這麼幹的。
沒成想那個騷貨自己也進了局子,她現在沒有路費回去,拿不出那麼多錢的話至少給她一點路費回家。
期期艾艾,“丫頭啊,你公婆有工資,你男人也能掙錢,我回家路費需要二十五,你看著,你光光給我路費成不?你弟弟妹妹還在家呢。”
趙紅霞開始打感情牌,希望用家裏兩個無辜的孩子令應綰綰回心轉意。
應綰綰嚇到無法思考,雙眸因為震驚而瞪大,完全沒想到趙紅霞會跪下來求她。
直到趙紅霞被人給扶起來,她才回過神來。
但因為趙紅霞說道蘇秀芸的不是,家屬院有幾家和蘇家來往密切的,挑起了幾人的不滿,指責她胡說八道。
繼而又把矛頭指向應綰綰,逼問她事情的具體真相。
蕭清儒急匆匆的從家裏跑出來,看一群人對著他兒媳婦強行指責,額頭青筋一跳,黑著臉,“你們是看我們老蕭家沒人了嗎?秀芸那個丫頭犯事被抓,你們該去問秀芸,跟我們家綰綰有什麼關係?”
大家從來沒見過蕭清儒發火,一個家屬院住在,兒子又是研究院的院長,不能鬧得太僵了,沒有再作聲。
趙紅霞趁機跟蕭清儒提出自己的要求。
蕭清儒冷哼了一聲,“我們家可沒義務幫你!”招呼應綰綰跟他一起回家。
趙紅霞還想在撒潑,可是人已經走了,她又進不去,坐在大門口撩開嗓子嚎,開始向旁人哭訴應綰綰被鬼上了身,以前非常聽話,現如今卻翻臉不認娘。
門衛大爺拿掃把驅逐她,“神神叨叨,一會兒一個說法,你再不走,待會兒派出所的同誌可得來了,我可告訴他們,你在這裏張揚鬼怪主義。”
這個年頭倡導打倒一切年鬼蛇神,對於鬼怪之類嗤之以鼻,就連偏遠的農村,對於神婆之流,也是偷偷的膜拜,根本不敢明目張膽。
趙紅霞又是一驚,實在沒法子,遠遠的避到離家屬院不遠的一顆梧桐樹後麵站著。
一眾看熱鬧的見沒熱鬧看了,紛紛散開。
蕭清儒和應綰綰一前一後的進了家門。
老爺子老太太過來詢問情況。
“沒事的爺爺奶奶,事情已經解決了。”應綰綰簡單回了幾句,就轉移了話題,她實在是不想再提原主養母了。
不曉得原主在這樣的家庭裏怎麼安穩渡過十八年的,這得是多高的雙商?
她僅僅是被纏了幾次,就要受不了了。
那個姑奶奶還跟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八年!怎麼熬過來的?
如果不是在帝都,天子腳下。她真想花點錢,找人給對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