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蘇秀芸的手段太毒,等原主精神病康複了,抑鬱症說不定也會慢慢好起來的。

而且因為蘇秀芸橫插了一杠子,加之三五不時的去挑撥蕭南琳欺負她,她也不會成為別人眼裏的笑話、異類的。

而自己!即使掉進河裏,也有可能還活著。

再次醒過來,她還是時刻都處在人生巔峰的應家大小姐。而不是在這裏給人當媳婦,麵對公婆冷淡,小姑子欺負。

越想怨氣越盛,轉向蘇秀芸的眼神布滿陰霾。

廖天銘一直關注應綰綰,她的表情變化被他看到眼裏,眉心一皺,以為眼花了,再看,她已經被蕭南風拉到了一旁,臉上已經沒有了怨憤。

稀奇!

包廂裏供應酒水,因為蕭南風在身邊,應綰綰也沒個顧忌,端著玻璃杯喝了一口果汁,一股怪味,吐到垃圾桶。

蕭南風見狀,“有毒?”

應綰綰笑彎了眼睛,沒想到他也有風趣的時候,“是太甜了,甜的發苦。”明明外表看著很像柳橙汁來著。

蕭南風貼心的遞上手帕,“可能是糖精放多了,這種色素兌的東西以後還是不要碰。”

兩人坐在一起嘀嘀咕咕,與現場的氛圍顯得格格不入。

蘇秀芸唱了一首一剪梅,大家鼓掌誇好聽,她自顧自走到應綰綰旁邊,把拖著長線的話筒伸到應綰綰跟前,“綰綰妹子,你也來一首。”

應綰綰一早就擔心蘇秀芸會讓她唱歌,為了在包間盡量降低存在感,她一直是坐在角落裏,沒想到還是沒躲過去。

基地大院每天的廣播其實有放歌曲,但都是紅歌,那個腔調她學不來。

掃了眼四周,全部都是三十來歲的大叔,阿姨。

心思一動,唱一首現代的應該不打緊吧?幾十年後這群人都七老八十了,頭發花白,記憶力萎縮,也許有的都老年癡呆了,不可能記住今天她唱了什麼哦。

想到這,笑了笑,“好呀,我唱的不好,別笑話我。”

蘇秀芸笑道,“大過年的,大家圖熱鬧,誰會笑話你啊。”

得到承諾,應綰綰伸手接過話筒,並拒絕了蘇秀芸為她放磁帶伴奏,“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在你麵前撒個嬌,哎呦喵喵喵喵喵......”

應綰綰唱了幾句就嗨了,手上跟著做動作,在蕭南風看來,可愛的不得了。

蕭南琳沒找到機會阻止,此時聽到她一直喵喵叫!覺得丟人,這能叫歌?使眼色讓蕭南風阻止應綰綰唱下去,他假裝沒看見,反而一臉笑意看著應綰綰。

因為這,她用胳膊抵了一下蘇秀芸,湊到她耳邊,幽怨,“秀芸姐,你明知道嫂子什麼也不懂,你還讓她唱,存心讓我們丟人呢。”此時她心裏對蘇秀芸生出幾分芥蒂。

蘇秀芸不以為然的語氣,“大家都是出來玩,圖個熱鬧啊,哪裏丟人啊。”

這樣雲淡風輕的口氣令蕭南琳大為惱火,轉身坐到了蕭南風旁邊,斜著眼睛瞪應綰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