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你不愛聽?那我下次不說了。”
蕭南風:“......”
冷漠的臉龐有了一絲鬆動,“我......”他很愛聽啊。
應綰綰眼睛放在了不遠處的路燈下,“咦,那邊好多人啊,咱們過去看看。”反手握住他大手的虎口處,加快步伐朝人多的地方湊過去。
好不容易擠到前麵。
隻見一年齡大約在三十左右的男人,坐在一個矮凳上,麵前擺著一張長方形的案子,台麵上攤著一張宣紙,右手邊整齊的擺放著畫具以及三兩個做工精細的燈籠。
燈籠上的圖案多為枯藤,花鳥魚蟲,其中一個燈籠上畫了一匹奔跑的馬駒,活靈活現,應綰綰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從周圍人的議論中得知他現場製燈籠賣。
“我想買一盞。”她仰下巴看蕭南風。
“嗯。”
“多少錢一盞?”
“八毛。”男人頭也不抬道。
這麼貴?
應綰綰默默的拉著蕭南風轉身出了畫攤。
“不買了麼?”
“好貴呀,八毛可以買幾斤地瓜了。”她很會算賬。
“有便宜的,我帶你去買。”
“......”
逛了一圈,蕭南風給應綰綰買了一盞普通的紅色燈籠。
月至梢頭,蕭南風開車去接蕭清君幾人,應綰綰把沒有點蠟燭的燈籠放到後車座,小手托腮,偏頭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線條完美的側臉看。
他怎麼可以長這麼帥啊?簡直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
可惜和他領證,舉行婚禮的都是原主,雖然兩人長得一樣,但到底不是同一個人。
想到這兒,心突然發酸怎麼回事?
思緒一閃,“老公,你見過不是雙胞胎,卻長得一樣的人嗎?”
蕭南風嗯了一聲,“見過父母和子女之間長的幾乎一樣的。”
“那你有見過兩個不相幹的長得一摸一樣的嗎。”
“那倒沒有。”
應綰綰低眉,原主家和應家相距不是一般的遠,她以前甚至都沒聽說過原主老家那個地方。
而且她也沒聽家裏的長輩們說過上兩代有哪位姑奶奶從小被送人或者偷了的事。
更何況以應家的條件,孩子用不著送人。
如果是被偷了,那得怎樣翻天的找,基於這兩點,她就能排除她和原主在血緣上存在的關係了。
可是回頭一想,兩個人天南地北,又隔著時空的距離,怎麼會生的一樣?
還同名同姓!
未免也太巧合了。
看來隻能等過了年回原主家見見她的父母再說了。
如果她和原主父母的容貌相差巨大的話,她一定想辦法回應家拿到太爺爺太奶奶的發絲和這個身體做一次親子鑒定。
不曉得這個年代的醫學水平夠不夠做親子鑒定的。
想問蕭南風,猶豫再三,還是覺得三緘其口才行。
蕭南風看她忽然不做聲,“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呃.......
應綰綰噎了噎,隨即笑了笑,“剛剛在路上看到一位年過六旬的阿婆和一位陽光美少女長得跟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覺得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