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許多人在等著看蘇陽的笑話,而蘇陽也在等著看他們的笑話。
到時候,究竟是誰看誰的笑話,那可就不知道嘍。
唯有一點可以肯定,最被人忽視的律法製定和修訂之責的法規院,在不久的將來,及在蘇陽的手中,會讓許多人知道,這會是一件多麼恐怖的武器。
至於現在?
還是那句話,該吃吃,該喝喝,過著我的逍遙自在。
可蘇陽本以為自己就是來打醬油的,但是顯然有人不願意放過他。
隻見坐在蘇陽身邊的聶淩波,敏銳的目光輕輕掃過,就輕輕的在蘇陽耳邊說道:“有人來找你麻煩了!”
蘇陽微微搖頭,大咧咧的笑著說道:“未必!”
就在蘇陽話音落下,隻見“思明君子”墨聞已經端著酒來到蘇陽麵前,盤膝坐下,舉杯說道:“古兄,墨某敬你一杯,希望前麵的不愉快,都讓它過去吧。”
蘇陽也不客氣,寬大的手指捏著酒盞,懶洋洋的與“思明君子”墨聞輕輕一碰,美酒一飲而盡之後,咧著嘴說道:“我說,可別憋著,當心憋出內傷。”
“思明君子”墨聞本以為蘇陽陪他喝了這杯酒,應該會緩解一下雙方的敵視。
可是這又鬧哪樣?嘲諷我?
“思明君子”墨聞一臉詭異的望著蘇陽,眼底閃爍著火焰,問道:“古兄此話,究竟是何意?”
蘇陽大咧咧的湊過身去,充滿壓迫力的說道:“別跟某裝什麼好朋友,咱們心知肚明,你恨不得殺某!”
“思明君子”墨聞幹笑一聲:“古兄說笑了!”
蘇陽猙獰的笑著說道:“某可沒這閑工夫跟你開玩笑,因為某知道你不服,想要報一刀之仇。隻是你家大人不許你這麼做,硬逼著你找某合作,好一起對付咱們的部長。對嗎?”
“思明君子”墨聞眼底閃過一絲精芒,深邃的注視著蘇陽,片刻後才說道:“古兄說笑了,對於部長,我還是很尊重的。”
蘇陽放肆大笑,藐視的注視著“思明君子”墨聞,微微搖頭,掃興的揮了揮手,充滿了不屑一顧的侮辱味道。
“思明君子”墨聞頓時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恨聲道:“你……。”
“某怎麼了!”蘇陽坐直了身子,雙目如豹,瞪大如牛,煞氣騰騰的注視著“思明君子”墨聞,而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搭在了刀柄之上。
莫名的,“思明君子”墨聞心頭升起一股悸動,他深知蘇陽這個莽夫才不會看場合,說拔刀砍人就拔刀砍人,絕對是一點都不含糊。
而每每想到蘇陽那恐怖的一刀斬,“思明君子”墨聞雖然自負和自傲,卻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蘇陽的對手。
故,為了大局,“思明君子”墨聞再一次屈辱的在蘇陽麵前低頭,憤憤說道:“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古兄,墨某奉勸你一句,看清楚局勢,莫要自誤。”
蘇陽冷笑一聲,清晰的吐出一個字:“滾!”
“思明君子”墨聞咬牙切齒的憤然站起來,輕哼一聲,拂袖離去,已是實在無法跟蘇陽這個莽夫交流下去。
在氣走了“思明君子”墨聞之後,蘇陽身旁的聶淩波立刻忍不住掩嘴輕笑道:“這思明君子可真是氣的不輕。”
蘇陽撇嘴說道:“做事不大氣,早晚要玩完。”
聶淩波又說道:“但這也是一枚很好的棋子。”
蘇陽搖頭說道:“元始那家夥狡猾的很,留著這麼一手臭棋,肯定會壞事,被他找到理由,到時候自會嚐到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