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而溫柔地看著我,“喬蕎,你相信我嗎?”
我無比堅定地點點頭,“嗯。”
隻要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我都相信。
可是我輕輕蹙了蹙了細眉,“那陳如意……她……”
我想到陳如意那麼囂張地跟我說起,她和任遠上過床,我心裏就很難過。
我小聲說,“她說她跟你做過,而且跟你做過的女人很多。”
“醋意這麼大?”任遠刮了刮我的鼻尖,“嗯。”
“誰吃醋了?”
“陳如意說的話你別在意,我身邊但凡有個異性,她就會借機胡說八道宣誓主權,意圖趕走我身邊的所有異性。可能連我身邊有隻母蚊子她都會吃醋。”
“……”
“要不是看在他父母和我父母是生死之交,我早把她扔進公海了。”
我看著他,“這麼說,你和陳如意沒做過?”
任遠捏了捏我的鼻尖,“這一年多我都沒有碰過女人,我怎麼可能和陳如意有什麼?”
“好吧,我相信你。”
我們離開了醫院。
今天是周末,我們都沒有去公司。
這一整天,我都和任遠膩歪在一起。
回到別墅後,我們就瘋狂地纏在了一起,從沙發纏到了浴室,又從浴室纏到大床之上。
做過後我們睡覺,睡醒後又去洗澡。
洗完澡,又是一輪新的纏綿開始。
如此反複。
這一天,我也不知道是做了多少次。
任遠的精力實在是太旺盛了,我累了,不想再要了,可他還要纏著我。
他很會撩人,每一次都能重新點燃我無比的渴望。
我活到這麼二十八九歲,從來沒有如此瘋狂過。
我又像是個偷嚐禁果的小孩子一樣,無比的快樂。
事實上除了那一晚的陌生男人,我隻有這幾次和任遠在一起才有過這種姓生活。
任遠讓我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無比的快樂。
但快樂過後,我真的累癱了。
我趴在任遠的胸膛前,“我餓了。”
中午我們做過後,就隻簡單吃了一點東西,一直餓到現在。
外麵天都黑了。
任遠撫過我臉頰邊的碎發,深情地吻住我的唇。
他好像又想了。
我趕緊製止他那不安份的手,“不行,我都說我餓了。體力全被你榨幹了,我要吃東西,吃很多很多的東西。”
任遠刮了刮我的鼻尖,“就知道你餓了,早就叫廚師做好了東西,下樓吃,嗯?”
“不要。”我說,“我全身軟得沒力氣。”
“那我讓人端進來,我喂你,嗯?”
“才不要你喂,端進來我自己吃。”
我穿好衣服坐在床上,餓得像一頭牛。
任遠隻吃了兩塊牛排,喝了些紅酒。
我看著他,“你出了一天的力,就不餓嗎?”
看著吃相一點也不優雅的我,任遠皺眉,“你就不能吃慢點,沒人跟你搶。”
我往嘴裏塞了一塊肉,“我餓嘛。”
“餓得像個幾天沒吃飯的流浪小貓咪一樣。”
我邊吃邊瞪了他一眼,“還不是都怪你。”
終於飯飽食足,我滿足地打了一個飽嗝。
任遠把東西收拾了,讓人拿出了屋子。
重新坐到我的麵前,他刮了刮我的鼻尖問,“飽了?”
我又打了一個飽嗝,“嗯。”
我不僅飽了,還喝了兩杯紅酒,這會兒有點醉暈暈的,想美美的睡一覺。
躺下去時,我整個人趴在床上,雙手伸在枕頭底下。
這個睡姿太舒服了。
我簡直像一頭懶豬。
任遠壓過來,“你吃飽了,可是我又餓了,怎麼辦?”
“餓了你就再吃呀。”
“那我開吃了。”
“……喂,我是讓你吃飯,吃食物,沒讓你吃我。”
“……”
“任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