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靠在他的車子前,手上捏著一根吸了一半的煙。
見到我回來,他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
我這才發現,地上掐滅的煙頭一根又一根。
這些全都是任遠抽的嗎?
他這是抽了多少煙?
吸煙有害健康,他不知道嗎?
掐來了煙頭,任遠抬頭問我,“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任遠給我打電話了?
我這才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回來的路上他一共給我打了十幾個電話。
可能是我心情煩,調了靜音,所以一直沒察覺。
我正要解釋,任遠皺眉,臉色冰冷冷的道,“我都沒有生你的氣,你倒是學會賭氣了?”
“我哪有生你的氣?”
“十一天不聯係我?”
我想想這些天,我確實沒有聯係過任遠。
也是因為沒什麼事,所以就沒給他打電話。
任遠臉色黑沉沉的,像是有怒意,“故意不理我?”
“……”我沒回答。
他又說,“是不是我不聯係你,你就永遠也不會主動給我打個電話,嗯?”
這語氣充滿了控訴。
好像他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我真是哭笑不得。
我沒有故意不理他,怎麼連這個也要生氣?
這個男人,要不要這麼小氣的?
他忽然大步上前,勾著我的腰用力把我抱進懷裏。
這一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怒氣消了,臉色黑沉沉有如烏雲壓頂的陰雲也散得差不多了。
他抬起來,溫柔地擄了擄我耳畔邊的碎發。
他指尖的溫度摩摩挲挲地拂過我的臉頰和耳畔,我的身子不由一陣緊崩。
麵對他,我到底是心悸的。
我正要推開他,他勾著我的腰又往他懷裏一帶,“頭發怎麼了?”
我趕緊擄了擄我的頭發,“沒什麼。”
“你跟人打架了?”任遠問我。
“沒有啊。”
“那你的頭發少了一戳?”
“這也能發現?”
回來前我還特意照了鏡子,雖然我的頭發被陸晴那個死女人薅掉了一小戳,但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那隻是很小的,小小的一戳頭發。
如果不把頭發撥開,是不容易被發現的。
任遠這也太細致了吧!
我趕緊擄了擄我的頭發,表示自己沒事。
任遠問我,“誰欺負你了?”
他這氣憤的口氣,好像是知道了是誰欺負我,他會把對方的皮給扒了似的。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沒被誰欺負。”
“你不說,那我問你公司的人。”
等任遠去問我公司的人,那就丟臉丟大了。
到時候再讓任遠知道我和陸奕的那些醜事,我就更沒麵子了。
我趕緊說,“你不要去問,就是我婆婆和小姑子來公司來鬧事了而已。”
任遠若有所思。
趁這個時候,我用力地掰著任遠摟著我腰的手。
他卻越摟越緊,“就住在對門,也不過來看看我。是不是我今天不來找你,你會一直對我避而不見,嗯?”
怎麼又繞到這個話題上了?
他一說到這個話題,語氣就酸溜溜的,好像很委屈。
我又沒有欺負他,他委屈什麼?
他又說:
“算了,你不來見我,那我來見你。”
“……”
“喬蕎,你今天好美!”
說著,任遠就朝我低頭親了下來。
我對任遠的吻,向來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