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繼續喝著湯,“我手上有他背叛我的一切證據,當然是要他淨身出戶。”
蘇離幫我夾著菜,“那就好,我就怕你心軟,再念及舊情,分他一些財產。”
“那種狗男人,就應該淨身出戶。我要是念及舊情,那就是腦袋被馬桶夾了。”
我吃著蘇離夾給我的排骨,感覺香噴噴的。
可能是因為馬上就要和狗男人離婚了,所以心情很好。
這心情一好,吃什麼都就香噴噴的。
……
第二天,我陪蘇離一起去參加她馮叔叔的宴會。
她去應酬前,在我麵前吩咐著,“喬蕎,一會兒再等五分鍾,你就過來找我,然後你說你肚子不舒服,聽見了嗎?”
“五分鍾啊?”我說,“會不會太快了?”
“今天馮叔叔要我見三個男人,說是哪個男人映象好,就跟哪個男人交往。我哪裏能應付。別說三個,就是一個我都應付不過來。”
“好吧,五分鍾之後,我去找你。”
蘇離走後,我在宴會上隨便轉了轉。
這個宴會開在蘇離她馮叔叔的家裏。
他家特別的寬,有自己的高爾夫球場和好幾個遊泳池。
不過比起任遠的莊園,還是差了許多。
“你怎麼也在這裏?”
我聞聲回頭,見到一身西裝革履的任遠,手指間輕拈著一杯紅酒,那樣優雅紳士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不由驚了一跳。
我這是撞了什麼邪?
我正想著任遠家寬敞豪華的莊園,任遠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哪有這麼巧的?
他皺眉,“見到我很意外?”
“不是。”我愣愣,“你怎麼也在這裏?”
“正常的應酬。”任遠問,“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裏?”
“哦。”我說,“我陪蘇離來的。”
任遠又說,“加上今天,你還有32天就要臨盆了,怎麼不在家好好待著,還到處亂跑,嗯?”
我小聲嘀咕,“你怎麼每次都把我的預產日期,記得這麼清清楚楚的?”
32天嗎?
我自己在心裏默默算了算,確實是還有32天。
連我自己也要算一算,才能知道我還有多少天才到預產期那天。
可是任遠竟然隨口而出地說出了我的預產期,可見他確實是記得清清楚楚。
任遠抬起手來,揉了揉我的腦袋,“我數學好,你不知道嗎?”
被他摸了一下我的腦袋,我有些不適應。
更準確的來說,我頓時心如鹿撞。
每一次都是這樣,隻要任遠一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就瞬間變得有些少女回春。
也不知道任遠是哪裏來的,這麼大的魅力。
他把紅酒杯遞給服務生,又幫我拿了些吃的。
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
他遞給我一塊點心,“再等幾天,我手上的事情就辦完了。”
我哦了一聲。
任遠又說,“接下來就什麼事也不用管,直到你生完孩子。”
吃著甜點的我,突然有些發懵。
什麼叫什麼事也不用管,直到我生完孩子?
任遠的意思是說,他要陪我生孩子嗎?
我拿著舀甜點的勺子,抬頭愣愣地看著他,眨了眨眼,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他伸過手來,又揉了揉我的腦袋,“對你夠好吧?有沒有一點感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