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見了。”
“他親了我,又冷笑著離開,什麼也不說。”
“……”
“喬蕎,他到底什麼意思?”
我拉著蘇離的手,“離兒,任遠說或許你和陳昂之間是有什麼誤會,要不,你和他聊一聊?”
“聊什麼?”
“問他當年為什麼不告而別,問他為什麼要親你呀。憑什麼呀,親了就走,算什麼呀?”
蘇離沒有說話。
她靠在沙發上,抱著雙膝想了想。
“我不要。他早就不要我了,我憑什麼要恬不知恥地貼上去,好像我很卑微似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蘇離的電話響了。
她接完電話,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可以讓她的心情瞬間好起來。
掛了電話,她拉著我的手說,“喬蕎,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關於陳昂的,他打電話給你了。”
“不是陳昂,是方小慧的。”
“方小慧又怎麼了?”
“那個賤人流產了。你說高不高興?她竟然流產了,真是活該。”
“她好好的,怎麼會流產?”
“不知道,我助理看說是陸奕送她去的醫院,孩子已經沒了。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
陸奕這幾天都沒有給我打電話。
我搬出來住後,他真的是一通電話也不打給我。
可能他也在盤算著,等我生完孩子,就跟我打離婚官司,拿到錢,他就準備娶方小慧吧。
我冷笑,“流產了,陸奕的孩子沒了,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蘇離高興道,“管他怎麼想的,反正這個賤人流產了,就是活該的。”
“是活該。”
蘇離看了看手機微信,又說,“我助理說一會兒陸奕要回去給方賤人拿換洗衣服,她好像要在醫院裏輸兩天液。你要不要過去看一看。”
“去看看吧。”
一個小時後,我和蘇離一起去了醫院。
陸奕已經不在了。
方賤人和她媽在病房裏。
王淑芳氣死了,“現在孩子沒了,萬一姓喬的把你和謝俊的事情抖出去,陸奕肯定會跟你分手的。”
“都怪你。”方賤人哭著,“誰讓你把打胎藥放在維生素瓶子裏?”
“你還怪我,你吃東西也不問問我。那瓶維生素,我本來是想拿給姓喬的吃的。她一直對我謹慎的很,沒機會讓她吃。結果卻被你吃了。早知道我就該把它扔了的。”
“你幹嘛不扔呀,害我沒了孩子。我現在唯一的籌碼也沒有了。”
聽到這裏,我推開了病房門。
方小慧和王淑芳同時朝我望來。
“你怎麼來了?”
我和蘇離走進去。
蘇離忍不住叫好,“方賤人,真是想不到呀。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叫‘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這是不是就是你的報應?你自己吃了你媽準備給喬蕎的打胎藥,自己的孩子倒沒有了。所以說啊,人不能做壞事,要不然遲早是要遭報應的。”
方小慧不甘又憤怒地瞪著我們,“姓喬的,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害了我的孩子?”
蘇離憤怒道,“別瘋狗亂咬人,打胎藥是你媽自己準備的,怎麼能怪到我家喬蕎身上?”